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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被一股強大的氣流阻住,手再也無法往前伸,他收手站直了身子駭然扭頭:“尊,尊上。”白子畫卻一聲也沒吭,直接默默轉身走了出去。

花千骨眼睜睜的看著那個離自己不遠的白色身影,久別重逢,此刻的她面色蒼白,頭髮凌亂,全身沒有一點兒力氣,是如此的柔弱無助,她多渴望他能抱抱她,叫她一聲“小骨”,可是他卻一聲不吭,無情的轉身離去了。“師父他難道是誤會了?”花千骨看著白色雲鞋隨著白色身影消失在門邊的一瞬,好像也同時帶走了她短暫的驚喜和幸福,視線逐漸模糊了起來,委屈的、思念的、傷心的淚水像突破大堤的潮水般噴湧而出:“白子畫,你從來都不相信我,你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張瑞秋如夢方醒:“糟了,尊上恐怕是誤會了。”笙簫默方才看見白子畫的手一動,以為他會一掌把張瑞秋拍飛,嚇得閉上了眼睛,過了會兒沒聽到異常的動靜再睜眼已不見了白子畫,他跨了幾步走過來問:“千骨,這是怎麼回事?”花千骨一言不發,只默默流淚,張瑞秋趕緊解釋:“千骨不知怎麼中了‘蝕骨軟筋散’的毒,方才她是從床上摔落了下來,我只是去扶她起來。”“什麼?她中毒了?”笙簫默過去給她把了一下脈:脈象較弱,未探到一絲真氣——確實是如此,還需要些時間才能恢復。

張瑞秋似乎想起什麼,厲聲喝問那個莊丁:“為何尊上來了不通知我?還有你怎麼就這麼推開門了?”那莊丁一頭霧水:“我,我通知小豆子了,他說的您吩咐讓兩盞茶功夫後直接領尊上推門進去找您,不用通報的。”“胡說!”正說著,大雨中跑來一個人影,幽若全身淋的溼透一頭撞了進來:“師父,我,我好難受,好熱啊!”笙簫默一看幽若滿面潮紅,眼睛半睜半閉,微蹙著眉頭,似乎忍受著巨大的痛苦,神志已不太清醒。

笙簫默手一搭她的脈便知道了端倪,對張瑞秋傳音說道:“她中了春//藥的毒。”說完從墟鼎裡開始找藥,他也不知道幽若中的是哪種春毒,看著好像挺嚴重的樣子,想著反正解藥也吃不出毛病,就乾脆把他身上有的四、五種□□的解藥各倒出一顆一把都塞進了幽若的嘴裡,一託她的下巴讓她嚥了下去。笙簫默接著把幽若扶坐在地上,雙手抵著她的背心,一面給她蒸乾衣服,一面運氣幫她往體外逼毒。幽若神志漸漸清醒了過來,看了看笙簫默道:“儒尊,你怎麼來了?我,我中了什麼毒?是熱毒麼?”笙簫默含混過去:“啊,啊,對。幽若,你怎麼會中毒呢?你吃什麼還是喝什麼了?”幽若想了想,指著桌上兩杯空茶杯:“我就喝了這兩杯茶,然後去安然房間等人,結果等了會兒小豆子和安然一個都沒見到,我就覺得越來越熱,特別難受,然後淋了會兒雨後才覺得好受了點兒,就跑回來了。”

笙簫默拿起桌上的空茶杯聞了聞——是蒙頂茶,還加了桂花露,沒聞出什麼異狀。他又把食指伸進去沾了一點兒茶根兒抹到了舌頭上,眼珠轉了轉向張瑞秋點了點頭:“確實是加在茶裡的,這毒下的很高明,竟然用桂花露來遮掩它的味道,只靠聞是聞不出來的。”張瑞秋憤怒的瞪大眼睛,驚道:“這茶原本是給我和千骨準備的,難道——?這,小豆子——”他怒氣衝衝的走了出去。笙簫默搖了搖頭:“恐怕這裡有什麼誤會或陰謀。”笙簫默轉頭看了看花千骨,不知何時她已經哭著睡著了。問幽若:“你們就住這兒?”“不是,在那邊。”“你能背得動你師父麼?”“我?沒問題。”“走,背上你師父回你們房間,我會施法讓你輕鬆些的。”

白子畫漫無目的的在莊內走著,此時大雨滂沱,他沒有用法術,任由雨滴拍打著自己:先是崑崙群仙宴,回來的時候她已去了蜀山尋雲隱,雲隱找到了又說幫他處理派內事務,後來莫名其妙的來了秋彤山莊,這二十多個日日夜夜的思念,他多想聽聽她身上的宮鈴響,多想看到她明媚燦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