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下人打聽回來,沒有等到她想要的訊息。卻等來了遠在邊關的大少爺回府的訊息。
張氏聽聞喬文浩回府了。心中一驚。怎麼偏偏這時候回來了,一點預兆都沒有,今日她的作為若是被喬文浩知道了。只怕不能善了。
不過,轉念一想,都這個時候了,那事情恐怕早已經做好了,木已成舟,就是喬文浩得了訊息也已經晚了,再說她做謹慎,即便是查都查不到她頭上的,所以她也不必憂心。
想到這心中大定,便思考著如何在這個大少爺面前擺一擺嫡母的派頭,要知道以前她做妾室的時候,見到這位大少爺可都是要行禮了。
後來她扶正之時,喬文浩便直接去了邊關,甚至都沒給她這個母親敬過茶,這便是赤/裸/裸的在打她臉啊,每每想去這個,她心中便憋著一口氣。
如今既然他回來了,那她這作母親的自然是有資格拿捏這位大少爺了,哼,這口氣她怎也要找回來!
張氏心中正暢快,想著喬秋彤壞了清白,名聲爛了,她這個做母親以後自然有一萬種方法拿捏這對礙眼兄妹的時候,便聽下人來報,說老爺派人來請她去前院。
張氏聞言不樂意了,她下意識的認為肯定是喬文浩在侯爺跟前說了什麼,所以侯爺才會讓她這個母親去迎接那個小雜種的。
張氏自然不會願意了,那喬文浩不過是個晚輩,憑什麼叫她這做母親的去迎接,應該是喬文浩來給他磕頭才是,便直接把人打發下去並不理會。
主要是傳話的人沒把話傳清楚,那人只是聽侯爺說快去請夫人來,就趕緊跑過來了,也並不知道剛才來的府中的那幾個女子是誰,張氏便也誤會了。
前院,正在招待冬藍的廣元侯喬中安,見他夫人遲遲不了,本來因為太子妃的人的到來嗎滿心歡喜的心情也開始暗自惱怒了,張氏竟然敢在這時候拖他廣元侯的後腿!
雖然惱怒,但是又不敢太子妃的人久等,只得託詞說他那夫人身子不舒服,派了一個自己身邊的老嬤嬤領著冬藍去了喬秋彤的院子收拾東西。
等到又是感謝又是恭維的把冬藍等人送走之後,一直哈著腰的喬中安這才直起了腰身,氣沖沖的跑到後院去找張氏算賬了。
心情大好,正好屋中陪著女兒挑選首飾的張氏,看到廣元侯氣沖沖的進來,也是嚇了一跳,趕緊放下手中的物件,忐忑道:“侯爺這是怎麼了,誰惹您生了這麼大的氣?”
“你還好意思問,剛才我叫人傳話讓你去前院,你為什麼遲遲不來,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嗎?”廣元侯質問道。
張氏心中一黯,想著必定是哪喬文浩在侯爺跟前給她上眼藥了,這才叫侯爺來找她生氣的,便擺出一副委屈的樣子道:“妾身如今再怎麼說也是咱們侯府的主母,是浩兒的長輩,浩兒回來了,妾身心中開心,只是叫妾身這個當長輩的去迎接,於理不合,傳出去對浩兒名聲也不好啊!”
她這話雖然說的一副委委屈屈的樣子,但是仔細聽來字字句句都是在編排喬文浩,說他不懂禮數,不遵孝道。
廣元侯耳根子軟,放在平時張氏這話就十分管用了,只是今日卻不一樣了,好不容易有個巴結上太子妃的機會,差點叫這個女人給搞砸了,他怎麼能不氣啊!
“誰跟你叫你去迎接浩兒了,這麼簡單的道理我能不知道呢,浩兒自來知禮,他能不知道嗎?”廣元侯指著張氏的鼻子罵道。
張氏也愣了,竟然不是叫他去迎接喬文浩,心中存疑。小心的問道“那,那這麼晚了,侯爺叫妾身去前院是為何事啊?”
“方才太子妃跟前得力的那位冬藍姑姑上門來了,說是太子妃今日在外面見到了咱們彤兒,一見如故,很是喜歡,便接了去東宮住兩天,陪著太子妃說說話,還派了彤兒跟前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