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跟著冬藍姑姑來收拾東西。”
“我本想叫你過去跟那冬藍姑姑好生說說話,冬藍姑姑在太子妃跟前十分得力。若是能入了這位姑姑的眼。以後對府裡也是有莫大的助力的!你、你可倒好了,端著架子遲遲不來,你這是想不給太子妃面子呢,還是不給冬藍姑姑面子呢。還好我陪了笑臉。冬藍姑姑又看在浩兒跟定國公世子交好的份上並沒有惱怒。真是差點叫你這個無知婦人壞了府裡的大事!我彤兒能入了太子妃的眼容易嗎,你若是壞了彤兒事,看我怎麼收拾你!”
“還有你。天天就知道吃穿打扮,一點腦子都沒有,你也跟你妹妹學學,若是能入了太子妃的眼,你這輩子還愁什麼啊!”廣元侯罵完了張氏,便指著正往身上比劃首飾的喬秋涵又罵了一通。
張氏母女見廣元真的動了怒氣,被罵的一句話都不敢說。
廣元侯好好的罵了一通,這才氣沖沖一甩袖子走人了,他心中還惦記著跟兒子好生說說彤兒的事,還有定國公那裡和邊關的大事,沒時間理會這蠢笨的婦人!
別看廣元侯沒本事,沒有實權,自己卻一直汲汲營營的想往上頭鑽,如今他的兒子好不容易接觸了一些軍國大事,他這當父親自然要指點指點兒子的!
等到廣元侯出門之後,張氏才回過神來,愣愣的轉頭問同樣愣住的女兒道:“涵兒,剛才你爹爹說什麼來著?”
喬秋涵聞言不禁“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這麼久了一來,父親還是頭一次這樣當眾罵她呢嗎,這叫她的臉往哪裡放啊!
不由的邊哭便抱怨道:“娘你怎麼那麼傻,剛才為什麼不去招待冬藍姑姑啊,害的爹連我都罵,都怪你!既然那喬秋彤能去東宮住著,我憑什麼不能去啊住,剛才若是你跟那冬藍姑姑好生說說,說不定此時我已經跟著去東宮了,現在可怎麼辦啊,我怎麼辦啊,都晚了,晚了啊,爹還罵我!”
張氏被女兒這一哭,不禁一屁股跌坐在了榻上,還好榻上鋪著厚厚的墊子,不然這一下可是摔的不輕呢。
張氏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死死的住著榻上的墊子,心中一跳一跳的難受,事情怎麼變成這樣了?那喬秋彤怎麼就去了東宮了,不應該啊,她不是應該,應該在荒郊野外,被人。。
那,那,那事情,到底成沒成,喬秋彤怎麼跟太子妃見的面,太子妃有沒有碰到她派去的那些人,萬一太子妃知道了什麼,那可怎麼辦!
心中慌張,無所適從,轉頭看了看大哭的女兒,心中又是一陣一陣的抽搐懊惱。
太子妃啊,那可是太子妃跟前的得力的冬藍姑姑啊,聽說本事大得很,在太子妃跟前非常的得力,連皇上和太子跟前都能說的話的人啊,平時巴結都巴結不上的人物,如今人都到家裡了,她、她剛才怎麼就沒迎接呢!
張氏只覺得現在她的頭好痛,腦袋裡全是一片漿糊,什麼都理不清了。
……
喬秋彤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早上了。
晨曦漸明,早晨清亮的日光透過琉璃的窗子,透過輕薄的紗簾,柔柔的打進了屋子裡,喬秋彤微微皺眉,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完全陌生的情景,這是一間素雅的屋子,不過以她的眼光可以看出來,這屋子素雅鬼素雅,卻處處透露著低調的奢華。
先不說南、北兩面那整面的琉璃窗子,就是那掛在窗子上的輕紗,薄透柔順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的料子,更別提屋中那幾樣擺設,全都是精緻異常,就連香爐裡冉冉升起的清香那味道也是她從沒有聞到過的,暗香盈袖,一聞之下渾身的輕鬆舒展,比那杜家胭脂坊裡最高階的香料都要好聞。
身上的錦被順滑,輕盈、溫暖,躺在其中,讓人覺得身子都輕輕的,渾身的疲勞都要消散了去了。
看著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