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就怎麼樣,免得讓上皇反而懷疑起你。”
霍玉心中七上八下的,還想再問,可外頭的車伕探頭進來,說就要到皇宮門口了,霍玉只好作罷。
下了馬車,等看守宮門的禁軍侍衛搜查過來,郭湛安一行人便跟隨引路的宮人一塊兒走向李崇浩的宮殿所在。
李崇浩退位後,一直以身子不便而繼續住在皇帝住著的泰時殿,後來李紹鈞與嶽安等人藉故放出傳言,說李崇浩臥病在床,這才一直住在泰時殿中。
這傳言說得有鼻子有眼,還順帶替李紹鈞贏得了孝道的好名聲,李崇浩若是再不搬出來,就徹底坐實了臥病在傳的傳言,又如何還能過問國家大事?
萬般無奈之下,李崇浩只好遷去了後面的明光宮,他的後宮也順勢從各宮各殿搬出來,去了明光宮左右兩邊的益壽宮和延年宮。
李崇浩退位前兩年還有一次大選,不少如花似玉的妙齡少女齊齊入宮,生生叫人看花了眼,稱得上一個花團錦簇。為了避免有傳出和前朝慜帝染指父親後宮一樣的傳聞,李紹鈞一不做二不休,命人在泰時殿與明光宮之間重新修築了一道丈高的牆,只在明光宮附近留有一道門,平日裡都有禁軍把手,嚴禁後宮妃嬪宮女進到前邊來。
這次郭湛安與霍玉便是從後面的宮門進來,穿過數個宮殿與兩個花園,才到了李崇浩所在的明光宮前。
“你就是霍玉?”
霍玉跪在地上,沒有抬頭:“回上皇,小民就是霍玉。”
李崇浩的目光很快從他身上移開,轉而去看郭湛安:“玉佩呢?”
郭湛安掏出錦囊,將玉佩拿出來,雙手遞向李崇浩。李崇浩身邊的內監走到郭湛安面前,接走玉佩,轉而呈給李崇浩。
李崇浩接過玉佩,在手中把玩了一會兒,又看了看,突然五指張開,手心向下,玉佩就掉了下去。
這是偏殿,平時李崇浩鮮少過來,所以除了慣例的打掃以外,地上不像主殿那樣鋪上一層厚厚的地毯,這玉佩摔在地上,指不定就是個四分五裂。
眾人都沒有想到李崇浩竟然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來,郭湛安衝了上去,可伸出的雙手距離那玉佩明顯還有兩臂的距離。
最後還是阿鑫反應快,又藉著自己距離李崇浩近的便利,不顧一切地撲了上去,用自己的身體做墊子,接住了玉佩。
李崇浩這一舉動顯然是故意的,扔玉的時候用上了力氣,玉佩落在阿鑫的後腦勺,阿鑫明顯感覺到一陣疼痛感。但他可顧不得這些,慌忙伸手把玉佩從自己後腦上那拿下來,雙手捧在手心裡,站起來之後也不給李崇浩,而是走到李紹鈞身邊。
郭湛安看玉佩無事,稍稍安心,可嗓子裡憋著的那口氣卻是怎麼都松不出來。
李紹鈞從阿鑫手中拿過玉佩,笑著對李崇浩說道:“父皇不必過於激動,人就在這兒,萬一把玉佩砸碎了,鈺兒可就沒法認祖歸宗了。”
李崇浩一張臉沉了下來,半響才皮笑肉不笑地說道:“皇帝,你這話未免說得也太早了。兩塊一模一樣的玉佩,怎麼就斷定這個霍玉是真的?當初柳氏那個賤人把鈺兒偷走了,送去柳府養著,這事柳氏和柳府的大管家都已經招供了,你還想要再弄出一個假冒的六皇子來麼?”
李紹鈞將玉佩交給阿鑫重新保管,上前一步道:“是兒子的疏忽,先前郭卿來報的時候,父皇與玉太貴妃正在品香,兒子就想著等父皇的事情忙完了再稟報父皇。結果這邊事情太多,一下子就給忘了。”
“呵,這種小事也不勞煩皇帝記著了。”李崇浩直接給李紹鈞擺臉色,“說吧,是什麼事情。”
“柳府的大管家招供,他之前的供詞,全都是梁王用他全家人的性命逼著他說的。”李紹鈞也不含糊,直接說道,“梁王后來瞞著郭卿,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