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瑟聖綠色的眼眸之中有淡淡的讚許之色。
牧小草敏感的感覺到月池真一的不適,皺眉道:“舊傷復發了?”
月池真一受過許多傷,牧小草雖然一一治療了,也盡力去撫平後遺症,但難保不會留下什麼傷患,突然爆發開來。
“沒事。”
月池真一勉強的笑道。
牧小草瞧他臉色蒼白,身子也是搖搖欲墜,哪兒會相信他?
她卻不知,月池真一的確沒事,而且還好得很。
月池真一剛剛與半個世界第一人進行了一場精神交鋒,還勉力不敗,雖說其中有亞瑟放水之嫌,卻受了大大的好處,這對於他武道的提升,有著巨大的作用。
在更遠一些的地方,鍾玉眠神色陰冷的看向牧小草,還真是山不轉水轉,她剛剛回中海的第一天,就見到了這個女人。
她不會忘記,這個女人給她帶來的是什麼!
舉家遷去香港本家,受了本家多少欺負,家族的產業,讓本家的蛀蟲,貪墨了多少。
好在她還是找到了如意郎君,澳門何家的公子——何子饒!
你秦家縱使在內地一手遮天,可在港澳的影響力,卻不足何家九牛一毛!
何子饒是澳門賭王何爵士的嫡孫,在港澳之地,擁有比鍾家本家更大的發言權,她還記得,當她確定和何子饒的戀愛關係後,本家之人的嘴臉是怎麼樣的。
不可置信?阿諛巴結?或許兼有之。
她遠遠的注視著牧小草,讓她奇怪的是,在牧小草身邊的居然不是秦公子。
“這麼快,就讓秦公子踹了麼?”
她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她心中一早就有數,牧小草這樣出身卑賤的女人,怎麼可能栓得住權貴公子的心?
想必她現在,已經成了高階交際花了吧?
嘗試過上流社會生活的卑賤女子,又有多少能放棄這種紙醉金迷的生活呢?
也許今天是這個漂亮的過分的公子哥,也許明天,又會是剛剛和他們攀談的燕家大少了吧?
皇甫紅竹身著一身酒紅色的晚禮服,身材性感傲人,不輸於年輕人,讓不少“火氣”比較盛的嘉賓,垂涎三尺。
“月池真一,還好麼?”
皇甫紅竹來到牧小草之前,微微皺眉道。
她大概猜出,這是誰搞的鬼,不過對於這個人,她也是無可奈何。
“沒大礙。”
牧小草搖頭道。
她剛剛給月池真一把脈後,發現月池真一的身體好得很,根本不是舊傷復發。
皇甫紅竹聞言,微微點頭,便離去了,她今晚好忙的事情很多。
牧小草和月池真一在比較遠的休息席上,來往的人並不多,牧小草小聲問道:“月池,是不是吃壞肚子了?”
月池真一聞言,好懸憋出內傷。
老子和一個身手高的不像話的高手高手高高手比拼武道精神,到您這兒就變成我壞肚子了?
真是……
月池真一漲紅著臉,說不出話來。
牧小草卻是嘿嘿壞笑,她怎麼可能看不出月池真一是不是壞肚子?剛剛不過是打趣月池真一罷了。
瞧瞧這小子,自從剛才進來之後,臉上公式化的表情,就差在額頭上貼上——老子是貴族,貴氣逼人的那種!這讓牧小草總有種要捉弄他的欲/望。
休憩了一會兒,舞會就開始了,牧小草和月池真一跳了一曲,相較而言,牧小草到底是沒有專門練過的,跳的只能算是一般般。
跳完了一曲後,牧小草和月池真一就回到休息席休息。
這會兒卻是不同於剛才,月池真一的跟前很快就有一群名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