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田國慧都是吃了一驚,顯然他們並不知曉黑衣人的底細。
李文軒說道:“昔日我與丘兄曾遇到過一個金人帶的一隊黑衣人,而昨晚與我們交手的人其中就有那日我們遇到的,這些人功力不俗,昨日我們也險些喪命。”
丘山扶著蘇晴雪站了起來,向楊帆說道:“楊堂主,在下有一事相問。”
楊帆答道:“恩公有話請將,我必當知無不言,只是我看你有傷在身,還是先坐下的好。”
丘山謝過了楊帆,坐下問道:“請恕我冒昧,請問楊堂主在青衫幫那位姓徐的朋友功力如何?”
楊帆嘆了口氣說道:“徐兄弟自幼習武,比內力,我勝他一籌,論兵刃他更勝我一籌。”
丘山又問道:“那還請問,當時品劍山莊的兩名弟子是如何將徐兄弟殺害的,還望楊堂主能夠說的細緻一些。”
楊帆神色凝重,想了想說道:“那日在酒桌之上,我們幾人出現了異狀,可品劍山莊的兩人卻沒有事情,徐兄弟心覺不妙,當即拔劍,向那二人質問,不想其中一人飛身躍起,然後甩出一柄流星錘,斷了徐兄弟的長劍,打在了胸口,僅僅一招就……唉!”楊帆說著,捶胸頓足,甚至悲痛!
丘山安慰道:“楊堂主還請節哀,只是請容我說兩個疑點。”
楊帆正了正神色,說道:“恩公但講無妨。”
丘山說道:“第一,按照楊堂主所言,徐兄弟武功不俗,想來這品劍山莊中能勝過徐兄弟之人不多,能做到一擊得手的更是少之又少,怕是除了司徒莊主本人,再難有第二人了。”
“不錯,恩公說的在理,並且品劍山莊我也去過數次,品劍山莊能有今日之威望,其實還是仰仗司徒英一人之力,除了他的養子司徒朗之外,莊中還有幾個武師與我相當,除此外便少有其他高手。”楊帆說著,陷入了沉思。
丘山繼續說道:“第二,品劍山莊向來崇尚劍術,莊中弟子均以劍道精進為榮,沒聽說有成名弟子有用其他兵刃的,也更別說流星錘了。所以照此算來,此事是品劍山莊所為的可能性甚小,兩位還需從長計議啊!”
楊帆又嘆氣道:“唉,多謝恩公提醒,都是我糊塗,諸多細節竟全然沒有想到,險些鑄成大錯啊。”
“不然!叫我說這事情不一定!”田國慧起身說道:“司徒英要是做壞事,能用自己莊子裡的人?說不定這些都是把戲!”
丘山說的有條有理,可田國慧還是不服氣,蘇晴雪在一旁有些看不過去了,說道:“你這人好不講理,道理已經說的明明白白,可你為何偏偏不信,有本事的話,你也講出個一二三,讓大家聽聽呢。”
田國慧自然沒有那許多道理,並且他也不認識蘇晴雪,乾脆說道:“你是誰,之前又不曾見過你,為何要說與你聽!”
李文軒移步到了田國慧身邊,小聲說道:“這位就是蘇家的小姐,蘇晴雪。”
第六十二章情牽情變
“什麼!她是……”田國慧腦袋像是像捱了一記重錘,猛了的站了起來,愣愣的看了蘇晴雪一眼,隨即低頭坐下,眼神便再也不往蘇晴雪那邊瞧過去。
幾人都沉默了片刻,丘山說道:“方才你說的也不是全無可能,現如今我這邊倒是有個辦法,不如我們往紅葉寺走一趟,探個究竟,所有的這一切豈不是真相大白?如若有人陷在哪裡,我們能救則救,若是對方人多勢眾,那就請兩位召集武林同道前來相助可好?”
田國慧與楊帆本就是打算去紅葉寺看個究竟的,聽到丘山如此說,田國慧當即就說道:“好!我們現在就動身!”
李文軒突然說道:“不可!”
田國慧很是不解,問道:“怎麼了李兄弟?有什麼去不得的?”
蘇晴雪搶在李文軒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