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丘公子昨天為了救你們,被那惡人打傷了,現在應當好好養傷,怎麼能去受這路途上的顛簸。”
楊帆說道:“慚愧,是我等連累了丘公子遭此劫難,不如這樣罷,我二人先行去紅葉寺打探,三位恩公可待丘公子身子好些了再啟程,這樣可好?”
“如此甚好!”李文軒剛剛答應了,丘山就立刻說道:“不行,此事關乎多人性命,何況此次武林大會還要著手籌建江南武林的抗金義軍,這等重要事情怎可遲緩!我跟你們一塊去!”
田國慧本來是與丘山有著諸多芥蒂的,可聽到丘山如此大義,也讚道:“你行!這話說的還不錯,你要是願意去,我一路揹著你都成!”
“不可,你的傷,現在你走路都要我扶著,從這裡到紹興也有大半日的行程,你這一路可如何使得!”李文軒還是心疼著丘山,想要將丘山多休息一段時日。
丘山看著李文軒說道:“別這麼說,我知道你的心怕是早已去了紹興,對也不對?別勸我了,我自然有分寸的。”李文軒聽到丘山如此一說,心中滿是暖意。在場諸人只有丘山知曉李文軒與品劍山莊的諸般聯絡,也只有李文軒才知道丘山著急要去這紅葉寺的緣由還有一個,就是為了讓自己早些將心中的疑團放下。丘山見到李文軒神情甚是感動,又說道:“不如這樣,勞煩兩位先行一步,到了紹興盡快打探紅葉寺的情況,但切勿打草驚蛇,我們三人可能路上走的慢些,但今日日落之前想必也一定能到的了紹興。”
楊帆點頭道:“我覺得可行,我們先行打探一番,你們隨後再到,既節約了時間,丘公子也可少些奔波。”
李文軒還是不願意讓丘山今日就動身,可丘山的眼神甚至執著,李文軒也只好作罷。
楊帆又說道:“這樣說定,那我們也不多說了,三位辛苦,我們這就動身了,屆時請到紹興同安客棧相見!”說罷楊帆與田國慧就向李文軒他們拱手道別,先行前往紅葉寺。
儘管方才已經說定,可李文軒還是不忍丘山奔波,又說道:“丘兄,你當真不要緊?要不你與晴雪留在這客棧裡,我獨自去便好。”
丘山笑了笑說道:“我身子也不大要緊的,再說,你不是從晴雪家得了不少的銀子麼?反正你一個人也花不完,等一會市集上熱鬧了,為我尋一輛馬車可好?”
“好!我一定,我一定給你找一輛最舒服的馬車!”李文軒心中滿是感動,又說道:“你看看,光顧著說這些了,你怕是也餓了吧,我先去給你找些吃的。”
“你別去了,讓我去吧,你與丘公子在這邊說說話吧。”蘇晴雪說完就推門下樓而去。
聽著蘇晴雪的腳步聲遠了,李文軒這便想起來了另外一莊子事情,笑嘿嘿的說道:“丘兄,我問你個事情,你可不要瞞我!”
丘山很是奇怪的問道:“什麼事情,你怎麼突然講話這麼神秘?”
李文軒仍是笑著,問道:“丘兄,你昨晚是不是和——”李文軒正要問昨晚丘山與蘇晴雪的事情,怎料樓下突然傳來了蘇晴雪的一聲尖叫“啊——”
“不好!快下去看看,晴雪有危險!”丘山推了李文軒一把,李文軒會意,來不及回答就出門飛身下樓,蘇晴雪嚶嚶的啼哭之聲聽的清楚,是從客棧的後堂傳來,李文軒快步到後堂門口,小心翼翼用長劍挑起了窗簾向裡望去,一顆心當即就涼了半截。
這後堂之中橫著兩具屍首,一具是昨日客棧裡的那個夥計,死相很是恐怖,是被人一刀自左耳處砍下,並且削過了右肩,腦袋與右邊的肩膀都只剩下了一半,腦漿與血水,濫流一地。還有一人,躺在靠裡的床上,是一位老嫗,想來應是這夥計的母親,只是頭顱已被人齊肩砍落,讓人看了覺得無比悽慘。
蘇晴雪下樓找吃的,喊了店小二幾聲不聽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