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帶他來給少爺上香的,哎呦……可這人這就要走,小人還沒問出來他的姓名呢。”
王興問罷,再一轉頭,李文軒卻不知何時已經沒了蹤影,王興的手便也鬆了,但整個人卻好像是經過了一番生死較量似的,突然一屁股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那後生還在奇怪,自言自語道:“少爺的那位朋友呢?怎麼一下子就沒了,真是怪人。”
王興冷笑道:“朋友……呵呵,你可知道你帶來的那個朋友是誰?”
那後生搖搖頭,說道:“不知道,王大爺您認識?”
王興望著李文軒走的方向,牙齒咯的嘎嘎響,一字一字的說道:“那個人就是李——文——軒——”
“李文軒”這三字一出,那後生嚇得臉都白了,腿一軟,直接靠門坐在了地上,靈堂內其他人先都是一愣,隨後就是連連驚慌呼喊,生怕李文軒是屠了福州鏢局之後,這次輪到他們林家了。
李文軒並不是怕王興為難自己,怕的是在因為自己不小心驚嚇了林家人,所以才想要儘快離開,李文軒料定王興方才並不是要想自己走,只不過是顧忌林家的家眷怕被自己所傷,所以沒有點出自己身份,讓自己順利離開。此時怕是一邊通知官府,一邊召集人手來捉拿自己了。
李文軒於是絲毫不敢有耽擱,方才一出王興的視線便掠上屋頂,越牆離開。
李文軒一路不停的到得了北邊的城門,卻見得有城門下有許多官差正在盤查過往行人,只要是成年的男子,挨個都被對著那告示上的畫像來回比對,李文軒知道這城門想要黯然出去怕是沒戲了,只得又轉頭奔向西門,哪知道西門亦是如此,並且看那那份嚴謹,怕是比北門有過之而無不及。
李文軒急得連連搖頭,可大庭廣眾之下,又不好掠上城牆,使用輕功,不然只怕會驚動更多人馬來追自己。
李文軒躊躇之間,回頭一瞥,正好瞧見王興與幾名官差正向城門這邊快步趕來,李文軒是進退不得,無奈下只好閃身躲入旁邊一處極窄的巷道,在王興那一行人經過之時,李文軒恰巧聽見王興身邊一官差說道:“王彪頭,這回你就放心吧,只要他現在還在這莆田城,咱們兄弟從今兒個起就加派人手,白天堵他,晚上搜他,定然叫他插翅也難飛!”
王興則是垂首致謝,至於隨後又講了些什麼東西,人已經走遠,李文軒是聽不太清楚了,但遠遠看著他們在這西門與守門的那隊兵士寒暄了幾句,隨後便守在哪裡不走了,特別是王興,整個人就杵在城門的正中央,好像生怕人眼皮子下面鑽過去似的。
李文軒獨身一人想要衝出這城門並不是什麼難事,只是用強的話,免不得得又得動刀動劍,刀尖無眼,定然得傷害不少的人,李文軒也是因為不想傷人,這才是百般為難。
李文軒想不出對策,正在發愁,卻聽身後不遠有人說道:“是你?李文軒?”
李文軒嚇了一跳,回頭只見說話那人是福州鏢局的鏢頭趙擴,李文軒與他見過兩次面,也難怪能瞧出李文軒的背影。
李文軒直叫糟糕,不由分說便要去取木匣中的兵刃。
王興見李文軒要動手,忙將自己的雙鐧往地上一放,說道:“且慢!且慢動手!我不是來打架的!”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哪有自卸兵刃的道理?可趙擴就恰恰是這麼幹了,李文軒看著奇怪,但他手中沒有兵刃,自己就是空手對他也不懼,於是問道:“怎麼?你找我不是拼命,難道還有別的事情?”
趙擴說道:“我方才在鏢局聽王總鏢頭說你又回到了莆田,我這就慌忙趕出來尋你了,今日莆田城已經張貼了通緝你的告示,你想要出城,怕是不容易了。”
李文軒冷笑一聲說道:“你覺得這能難住我嗎?就守門的那些人,怕是還沒資格攔住我!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