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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科幻宗師凡爾納也經常被後世未來學家所誦揚,視為一代宗師。凡爾納處於創作高峰的時候,就被同代人視為偉大的預言家。凡爾納也十分認真地在作品中表達自己對未來的看法,這使得他的作品在未來描寫方面真實可信。凡爾納對當時的許多科技發展都有自己的見解,比如重視飛機而反對飛艇,等等。這證明了他作為一個科學的預言家的能力。
英國科幻作家克拉克也是公認的未來學家之一。他曾經撰寫過未來學專著:《未來的輪廓:探索可能的範圍》。在這本書中,克拉克用大量例項諷刺了那些因循守舊的科學家,認為他們甚至對本學科的預測都是相當膚淺可笑的。他認為,最好的預言家不是對某一學科知道得最多的人,而是把堅實的科學知識和真正靈活的想象力結合在一起的人。克拉克也提出了一些科學方面的具體預言,其中一個可能會驚人地準確——2004年,第一個克隆人將會出現。 另外,經常被未來學家引為同道的科幻作家還有阿西莫夫、奧爾迪斯(因其對海洋危機的預言)等人。
在西方的大中學校裡,未來學被一些勇敢的教師引入課堂。有趣的是,為了保持學生的興趣和參與意識,大量科幻小說被當作未來學教學的教材。同時,教師們也鼓勵學生進行關於未來的構思創意。有時,教師甚至直接給出主題,要求學生寫有情節的未來故事,比如生態災難、海底移民、基因工程等等。這與科幻小說創作已經沒有多少差別了。
現在,無論大陸,還是港臺地區。專業科幻報刊或者各類報刊中的科幻欄目,都同時刊載科幻小說和科學預測。其實,這個慣例最早出現於三十年代的英國。當時,英國科幻小說協會剛剛成立,其會刊便叫作《明天:未來雜誌》。其主持人便是科幻宗師威爾斯。後來,這種編輯方法傳播到美國,最終成為世界科幻出版編輯的通例。
二十世紀以來,人類社會眼花繚亂的變化發展推動了面向未來的科幻文學,同時也推動了未來學的誕生和成熟。五十年代到七十年代,未來學和科幻文學幾乎同時到達頂峰。可以說,在文學和科學兩個不同領域內,科幻文學和未來學都是對社會疾速發展的反應。
二戰以後,世界主要大國的政府,尤其是其軍方,大量投資研究未來的動態,刺激了未來學的發展。民間未來學組織更是篷勃發展。今天我們所熟悉的蘭德公司、羅馬俱樂部等組織,都是那個時代誕生的未來研究機構。由威爾斯開創的未來學理想終於成為了現實。
甚至,未來學和科幻文學的當今境遇都是類似的。科幻文學至今沒有被主流文學接納。在六七十年代達到頂峰後,整體上一直走下坡路。命運相仿,未來學到現在也是一門“在野”的學派。雖然在西方國家,許多大中學校將未來學作為選取修課。但在正統科學界,未來學的地位仍然不高。
傳統科學將可檢驗性作為一個基本原則。而“未來”正是一個無法檢驗的研究物件。在筆者讀大學的八十年代,未來學在大陸的媒體上和出版界曾經熱鬧一時。但在筆者試圖為寫本篇文章收購買資料時,卻發現各大書店裡已經沒有未來學方面的出版物了。至於未來學的名家,現在仍然是托夫勒等老人在周遊世界。說明這個“年輕”的學科還沒有長大,就開始衰老。
到了七八十年代,憑藉個人智慧,單打獨鬥式的未來學研究逐漸被專業化、系統化的大規模未來研究所取代,演變出了機構性的“科技預測”、市場預測、職業趨勢預測等等。
宋健先生的這段話完全能夠為科幻文學和未來學的關係作一總結:
“人類有理由為過去400年的科技成就和文明進步自豪。文學家們激揚文字,放歌而賀。未來學家以其非凡的想象力,暢想著瑰麗的未來。科幻作家創作了引人入勝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