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再見王爺一面吧,我求你了。”
“晚了。”紅綃摸了把臉上的淚,“王爺說,這一世,他再不會看你一眼。”
磕著頭的紅翹身子一軟,整個人就那樣無力的倒在地上,哭聲悽歷的讓人心酸。
“我會向拖兒要了解藥還你原來的面貌,”紅綃吸了吸鼻子,輕聲道:“來世,你找個好人家投了吧,再不要……”卻不知道那再不要後面想說的是什麼,是再不要為人婢僕還是再不要遇上王爺。
“王爺,王爺……”紅翹卻是躺上冰冷的地上,聲聲呼喊著軒轅澈。
紅綃不忍再看,轉身大步朝外走去。
“謝蘭亭,不整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能,我就不是紅綃。”
……
周家。
蘇夕蓉流產了。
餘氏膽戰心驚的等待著蘇家的人上門興師問罪,可是等了幾日,卻是什麼動靜也沒有。她不由得便狐疑不已。
之前沂王爺軒轅澈特意喊了周璁吃酒,話裡話外的意思便是讓周璁護持著點蘇夕蓉,因著是王妃族妹,又知曉張寧馨出身高,怕是少不得要受欺凌打壓,還請餘氏這個當家夫人看顧一二。
怎的,現如今蘇夕蓉被張寧馨身邊的媽媽打到小產,卻也沒人來問上一句?這是什麼怎麼了?
“餘媽媽,你去將大少奶奶請來。”
左右不得其果的餘氏打算喊了劉氏來問話。
餘媽媽應了聲,便朝外走。
不想簾子一撩,卻是與周璁撞了個滿懷。
“老爺。”
周璁撩了眼餘媽媽,點了點頭,朝餘氏走去。
餘媽媽略頓了頓,還是大步朝外走去。
餘氏這邊廂眼見周璁這個時候走來,想著怕是有什麼事,幾步迎了上前,“老爺。”
周璁使了個眼色,餘氏便對屋子裡侍候的桔紅遞了個眼色給過去,桔紅低眉垂首的將屋子裡的下人領了出去。
“老爺,可是三郎的事有訊息了?”餘氏親自將茶遞了上去。
周璁接了餘氏手裡的茶,卻是眉頭一蹙,又放了下來。
“夫人,”周璁雖明知與餘氏商量怕也是商量不個什麼出來,可這會子,他卻是不知道該同誰去說,走著走著,便來到了餘氏的屋子裡。
“老爺你有話就快說啊,你想急死我。”
周璁嘆了口氣,輕聲道:“我今日遇見了大理寺的周大人,他說……”
餘氏看向周璁。
周璁狠了狠心,一咬牙道:“周大人說,狀子已經遞到了皇上跟前,三郎怕是凶多吉少。”
“什麼?!”餘氏眼前一黑,人便要倒了下去。卻在即眼前一黑時大力的咬了下舌頭,一嘴的血腥味驅散了那眩暈之感,她定定的看了周璁,“老爺,你得想個辦法啊,三郎可是我周家的希望啊。”
周璁嘆了口氣,他怎麼沒想辦法了。
他甚至想著,是否能在對方的身份想辦法,如果是個尋常百姓,先就買通了官衙幾十板子打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可是一打聽下來,心就涼了半載,這人竟是建安元年的進士。大慶朝有明律,凡是有功名在身,堂上問話便可以不傷筋動骨的坐著回話。
不管這案子最後的真相如何,即便是最後周子元證明了清白,名聲也毀了。
“這到底是誰啊,是誰要毀了我們周家啊。”餘氏捶胸頓足的哭了起來。
周璁悲嗆一笑,誰?這還不明顯嗎?
世人都道他周家福氣好,娶了一個候府大小姐做兒婿,甚至還納了一個王妃族妹為妾。這又是候府又是王妃的,只道是官途順坦,多有照拂,誰曾想這一個一個的就是那午門催命的鼓!
“你也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