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皇后才張嘴,軒轅澈卻是豁然回頭,目光緊緊的睨向皇帝,“皇兄,臣弟要替王妃向晉王妃問個公道,可否?”
雖是嘴裡問著“可否”二字,然人卻已經不容分說的朝大殿走去。
皇帝與皇后對視一眼,抬腳便跟了上前,眼角的餘光撩到被王安扶了起來的軒轅驥,皇帝怒聲道:“不管用什麼法子將他給我弄醒了。”
而屋子裡。
葉司盈此刻已經起身站到謝蘭亭幾步開外,怒目相向道:“你對慕雲到底做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做,你怎麼就不相信我。”謝蘭亭嘶聲道:“你怎麼可以這樣,明明我們才是先相識的,為什麼你什麼事都向著她,什麼都幫著她,我們才是最親的啊!”
葉司盈看著幾近歇斯底里的謝蘭亭,不怒反笑道:“好,好,你就嘴硬吧。六王叔,是個什麼樣的脾氣,我們都知道。”
便在這時,殿門被人“啪”的一腳從外踹開。
謝蘭亭,葉司盈,清河王妃,床底的張廣嗣,齊齊抬了眼看著似凶神惡煞一般站在門殿門口的軒轅祈。
“沂王爺……”清河王妃壯了膽子上前。
軒轅澈冷冷一個刀子眼瞟過去,清河王妃便頓在了原地,嘴巴張張合合,一個字也說不出。
“太子妃,煩請照顧下你六王嬸。”軒轅澈對怔愣著的葉司盈道。
葉司盈連忙上前,自軒轅澈手裡接過蘇慕雲,將她扶到一側的椅子裡,輕聲道:“這是怎麼了?臉色這般難看?”
蘇慕雲搖頭,有氣無力的道:“蘭亭,不知道對我動了什麼手腳,我人無力的很,這會子便是連坐也坐不住。”
話落,依偎在葉司盈懷裡,深深沉沉的吸了起了氣。
“司盈,我胸口悶得慌,”蘇慕雲攥了葉司盈的手,“我難受的緊。”
葉司盈連忙探手替她撫了胸口,對怔在原地的清河王妃道:“清河王妃,煩請替六王嬸倒杯水來。”
謝蘭亭怔愣的看著眼前一切,這一瞬間,她想過很多種可行的方式。
閉了眼,裝暈?還是跳起質問蘇慕云為何要冤枉她!又或者乾脆假意尋死,還是……
只,謝蘭亭沒有想到的是,她還不曾想好要怎麼做,軒轅澈卻突然發難。
“謝蘭亭,拿命來。”
軒轅澈一聲怒喝,以掌為刀,以雷霆萬均之勢砍向床榻之上的謝蘭亭。
“啊!”
謝蘭亭一聲驚叫,抱了頭便逃。
軒轅澈那一掌,堪堪劈在謝蘭亭身側半寸之處。
“嘩啦”一聲,那雕花紅木繡床,被軒轅澈掌力所至,嘩啦一聲碎裂開來。
“六王叔。”緊隨其後的軒轅祈一步趕了上前,試圖阻止軒轅澈施暴。不想,軒轅澈卻是一擊不中,再次發狂般再揮一掌。
軒轅祈便眼睜睜的看著那繡花床被他給打了個稀爛,而更悲具的是謝蘭亭被倒下的床縵給困住了。
“來人,快來人。”軒轅祈連忙對外喊道:“快將晉王妃救出來。”
緊隨其後的皇帝與皇后看著屋內幾近發狂的軒轅澈,異口同聲道:“六皇弟住手。”
謝蘭亭手忙腳亂的試圖將那些裹在身上的縵帳扯開,可不知道是因為慌張還是那縵帳跟她過不去,不任她怎麼扯,她也無從那縵帳中脫身。
這個時候,王安正進來稟報,皇后指了王安,一迭聲道:“快,快去將晉王妃救出來。”
“不……”
謝蘭亭的聲音與清河王妃的聲音同時響起。
皇后狐疑的看向清河王妃,清河王妃臉色一白,汗出如漿的道:“臣妾去幫晉王妃。”
“司盈,你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