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一把吧。”蘇慕雲推開葉司盈,無力的攀了椅子對發狂的軒轅澈喊道:“王爺,王爺……”
“六王叔,六王嬸在叫你呢。”軒轅祈試著勸說軒轅澈。
軒轅澈回頭,看著臉色慘白癱軟無力依在椅子上的蘇慕雲,恨聲道:“謝蘭亭,你這蛇蠍心腸的毒婦,為何要害我王妃。”
眼見得軒轅澈還要上前問罪。
皇帝無奈之下,只得上前,“六皇弟,是非黑白,總要容她二人對上一對,你這般不問不辯的將她打死,驥兒醒來,朕如何與他交待?”
軒轅澈回頭,正待開口。
不想,那邊廂去扶謝蘭亭的葉司盈“哎呀”一聲,也不知道是被什麼絆了一絆,人驚呼一聲便倒了下去。
“司盈。”軒轅祈見狀,連忙上前,正要扶了葉司盈站起。
不想葉司盈卻忽的指了床榻一方,尖聲道:“那是什麼好東西!”
軒轅祈豁然回頭,便對上一張驚惶到扭曲的臉。
“候……爺!”
軒轅祈怔怔的看著面如土色,身子抖得像得了瘧疾一樣的張廣嗣,錯愕的道:“候爺,你怎的會在此?”
軒轅祈話一落。
屋子裡的人便便是齊齊被勒住了喉嚨一般,誰也發不出一句聲音。
良久。
在謝蘭亭抖著手扯落身上裹著的那床縵帳時,軒轅澈猛的便揚聲大笑。
“王爺……”蘇慕雲扶了椅子踉蹌著步子朝軒轅澈走過去,一邊走,一邊泣聲道:“王爺,別笑了,別笑了。”
然,軒轅澈的笑聲卻是怎樣也停不下,那笑聲像把刀一樣,直插向皇帝軒轅逸的胸口。
清河王妃“撲通”一聲軟倒在地上,直至將腮幫子咬出一股血腥味,才阻止了那控制不住的顫意。
“這是怎麼回事?”
皇帝目光如刀的睨向只著內衣,顫手顫腳立在身前的張廣嗣。
“撲通”一聲,張廣嗣跪在皇帝面前,“咚咚咚”的磕起了頭,“皇上,臣冤枉,臣冤枉啊。”
“冤枉!”皇帝目光陰森的看向一下子便將額頭磕出了血的張廣嗣,“你怎麼冤枉了,你到是說給朕聽聽。”
“臣……”張廣嗣欲待說他是被人迷暈了送到這的,可轉眼一想,既是暈的,怎的這會子精神這般好呢?“臣……臣……”
“有什麼好說的。”軒轅澈冷冷的撇了嘴,看向臉色青白的不似人色的謝蘭亭,一字一句道:“左不過是男盜女娼姦夫淫婦罷了。”
“你血口噴人。”
謝蘭亭驀然抬頭目如赤血的瞪了軒轅澈,“你怎麼可以這樣汙侮我,這樣……”
軒轅澈鳳眸攸的一變,一瞬間那漆黑似墨的眸豁然如亮了毒牙的蛇一般,陰森凜凜的盯了謝蘭亭。“我血口噴人?”他的目光有意無意間掃向衣裳不整的張廣嗣,冷笑道:“那麼是說隆平候想要對晉王妃不利了?而不是你二人相約於此欲行苛且之事?”
“你……”
謝蘭亭哆了唇,眼見得皇后,皇帝的臉色難看到極點。
暗一咬牙,悲聲道:“六王叔,你為替六王嬸報仇,不惜如此設計陷害於我,難道就不怕遭報應嗎?”
若此時蘇慕雲是局外人,她不免都要替謝蘭亭拍死叫好,心神果真敏捷,輕易就抓住了反盤而最讓皇帝信任的中心點!只可惜,她對上的是軒轅澈,是她蘇慕雲!今日之死,不是你死便是我活。蘇慕雲又如何肯讓謝蘭亭翻盤!
“晉王妃?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蘇慕雲喘了口粗氣,哆了手指著謝蘭亭,一字一句道:“適才,可是你說你恨我?”不待謝蘭亭開口,又道:“你讓那侍女將我弄暈,讓她將我扔進御花園的試心湖。又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