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派過殺手刺殺你們!”
“韋丞相,若是沒有證據,以我們這等低賤身份的草民,如何敢招惹上你這位堂堂的相爺呢!”
一句話,反駁地韋黎嗆了下,才鐵青著臉回道:“證據?好呀,本官倒還真想瞧瞧何為證據!”
“肅靜!公堂之上,豈是爾等可以隨意爭吵的?”方湛一聲厲斥,瞬間便叫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說罷,便朝著身旁的師爺使了個眼色,師爺會意,立馬走下臺,將一枚玉佩往韋黎的眼前一放。
“韋相可是有看清,這枚玉佩是否是韋相的隨身之物?”
面色一沉,韋黎立馬低頭探了下腰間,空的!瞬間,面如底鍋,只能硬生生地道:“我的隨身玉佩不知何時掉了,定然是被他們所撿走,用以作為所謂的證據來威脅我。”
“哦,如此說來,那這些封口費的字據,也是韋相一不小心寫的了?”
說話間,那師爺又將一疊的字據攤開,讓韋黎看了個清楚。
沒錯,這些字據的確是他的手筆,當是他的侄子韋樊在某日哭喊著前來向他求救,說是犯了點兒小事,需要借用些銀子以及他的名頭來震一震。
他自認為自己位居相位,為自己的侄子處理這麼一點兒事自然不會有什麼大事,再者此事都已經過去許久了,他根本便未曾放在心上。
不曾想,今日竟然被翻了舊賬,而且還是在他女兒大婚這般重要的日子裡,他竟然被請到了大理寺受審!
“當時韋樊只說自己犯了些錯,急需要用銀子,我便隨手給他開了張字據,如何知曉他竟然在私底下做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難道方大人認為,此事要由我來全權承擔嗎?”
此事若論理,韋黎是有一層關係,但最大的過錯,還是在於韋樊。
“自然不會,既然韋相也承認韋樊做的是大逆不道之事,那剩下的事兒便好辦了。”
話鋒一轉,方湛提高嗓音道:“來人,押韋樊上堂!”
聞言,韋黎面色變了變,看著韋樊被兩個衙役押著上了大堂。
而這廝顯然是平日裡藉著家族勢力公子哥兒慣了,即便是被押進了大理寺,也依然擺譜,一路來又是罵又是叫的。
“你們好大的膽子,我乃是當朝丞相韋黎的侄子,誰給你們的狗膽,竟然敢綁我?信不信我稟告了姑父,讓他誅你們九族!”
姬殊晏唇角一揚,似笑非笑地看向韋黎,話音涼到極致,“本宮不知,韋相何時有如此大的權力,可以誅人九族?”
☆、131
“放肆,還不快跪下!”
韋黎面色鐵青,趕忙對著不知事故的韋樊吼道。
但這缺根筋的韋樊哪兒有意識到此處有大人物在,一看自己的姑父便在眼前,一股腦地便想要衝過去。
“姑父救我!他們竟然敢綁我,姑父你快點砍了他們的腦袋!”
“還不快給我閉嘴,做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竟還敢大呼小叫的,韋家沒有你這樣的逆子!”
韋黎不愧是在朝中翻雲覆雨的老狐狸,說起話來格外地有藝術,只不過短短的一句話,便將整個韋家與韋樊隔離了開償。
似乎還嫌這般不夠,他乾脆便站起身來,衝著韋樊揮手便是一巴掌,‘啪’的一聲碎響,讓韋樊頓時便閉了嘴。
“姑父……”韋樊瞬間就給打蒙了,委委屈屈,萬分不懂得看著韋黎。
但韋黎卻連看也不看他一眼,衝方湛道:“韋樊犯下如此大錯,也有我的錯,不論方大人如何判決,我都絕不會有異議。”
這話,是要保住韋家,將韋樊給棄了。
自韋黎的口中說出,可是連眼睛都不眨一下,足以見得此人的心狠。
“韋相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