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丟了地盤還要損失大量的兵馬,讓這幫王八蛋佔了便宜。”
劉子騰自顧自的站起來回到座位上坐了下來,開始盤算如何才能用最小的損失把這幫人都給趕出北方,劉子鈺承不承認他在北方的統治能如何?守的住那才是自己的,守不住朝廷承認了又能怎麼樣?
劉子騰就那麼坐在那裡陷入了沉思,這一陷入沉思就過去了半個時辰,微微閉上的雙眼猛然間睜開,臉上升起了一陣陰狠的笑容。
“不是都想從我這裡撈好處嗎?不是都想著分了我的地盤嗎?”劉子騰喃喃自語的說道:“你們不仁就別怪我不義,跟你們合作也是合作,和路朝歌合作也是合作,大不了老子拿出兩道之地跟路朝歌做交易,便宜誰不是便宜,我總不能又賠地盤又賠了我手底下的戰兵吧!”
“路朝歌有句話說的對,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劉子騰接著自言自語說道:“等路朝歌帶兵趕過來,老子就派人和他接觸,什麼狗屁的兄弟情義,利益才是根本。”
再說路朝歌這邊,在的了訊息之後立刻就帶著大隊人馬開始向薊州豐州交界處進軍,七天之後路朝歌帶兵趕到了交界處,而當天晚上,劉子騰派出來的人就趕到了大營。
中軍帳之內,路朝歌的中軍帳內迎來了一個將自己包裹在黑袍之內的中年人,這人留著八字鬍,臉色卻白的嚇人,路朝歌將手中的輿圖收了起來,道:“好傢伙,你這是貧血了嗎?臉色這麼蒼白,感覺你沒多少日子了。”
“國公爺說笑了,我只不過是自小體弱罷了。”來人行禮道:“倒是國公爺可能還不知道,您已經大禍臨頭了。”
“你說的是劉子鈺的那幾封聖旨啊?”路朝歌笑著說道:“看著挺嚇人的,其實也就那麼回事,真以為你們聯手就能對付的了我?只不過是死的稍微慢一點罷了。”
“國公爺倒是自信。”使者笑著說道:“剛剛進來的時候,我悄悄的打量了一番國公爺的大營,看樣子並不是你的全部兵力,相比您餘下的兵力已經派往薊州和陽州的邊界了吧!您覺得他們能擋得住二十幾萬大軍嗎?”
“那你怎麼知道擋不住呢?”路朝歌笑著說道:“我這個人最喜歡的就是嘗試,只要有一絲一毫的機會,我都會嘗試一番,萬一我成功了呢?”
“如此冒險之事國公爺也願意冒險去做?”使者驚愕道:“這可是您手下二十多萬精銳的生死之事啊!”
“你也說我手底下這二十多萬是精銳,那你覺得我手裡這二十多萬的精銳能怕了你們四十多萬的雜魚?”路朝歌大笑道:“說實話,和劉子騰合作其實這個誘惑還是挺大的,不過我想知道,我和他合作了之後,我能得到什麼?沒有好處的事我肯定不不會做的。”
“好處自然是少不了國公爺您的。”使者說道:“我們王爺願意拿出薊州道給您,並且五年之內不會和涼州發生衝突,若是薊州道遇到麻煩,我家王爺還可以出手幫忙。”
“你叫什麼名字?”路朝歌笑著問道。
“下官劉茂典。”使者說道:“添為王爺麾下一名幕僚。”
“劉子騰手下的幕僚都是這麼有趣的嗎?”路朝歌笑著說道:“門在後面,轉身你就能離開,回去告訴劉子騰,看好自己手下的戰兵,別再冒冒失的跑出來,之前讓你們跑了兩萬人,那是因為謝玉堂手底下沒有輕騎,我現在手底下可是有的,你們的人若是再敢這麼冒失的跑出來,那可真就回不去了,請……”
“國公爺,凡事好商量。”劉茂典趕忙說道:“若是條件不滿意我們還是可以商量的啊!”
“有什麼可商量的?”路朝歌笑著說道:“薊州現在已經是我的了,他劉子騰有本事拿回去嗎?拿我的東西跟我做交易,是誰教你這麼做買賣的?”
“噗呲……”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