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身後的于吉昌沒忍住笑了出來,路朝歌狠狠的瞪了于吉昌一眼,道:“給我憋回去。”
“少將軍,我就是覺得挺好笑的。”于吉昌說道:“我做夢的時候都沒夢到過這麼美的事。”
“去去去,滾出去。”路朝歌擺了擺手道:“你帶著你手下那兩千人,去給我當斥候去,別在我眼前礙眼。”
“這就去。”于吉昌拱手行禮道:“能殺人不?”
“能。”路朝歌說道:“把劉子騰的斥候都給我剿了,能剿多少剿多少。”
于吉昌接了命令就退出了中軍帳,路朝歌再次看向劉茂典說道:“你也說了這是一個交易,那你就要拿出自己的誠意來,若是拿不出來,咱們也就沒有什麼好談的了。”
路朝歌其實並不是喜歡什麼交易、談判之類的事,能用手裡的戰刀解決的事何必還要坐在談判桌上談呢!若是戰刀都解決不了的事,那談起來還有什麼必要呢?
“我們王爺願意拿出薊州陽州兩地。”劉茂典說道:“這樣涼州既有了港口能保證後勤供給,又得了大量的土地,而且還不用損耗大量的兵力,這是好事一件不是嗎?”
“這才有點意思。”路朝歌大笑道:“回去跟劉子騰說,我還要平州道,答應了給我我就幫他打這一仗,甚至可以把抓到的淮王、齊王以及朝廷的軍隊都交給他,你看看這樣怎麼樣?”
“平州道不行。”劉茂典說道。
不怪劉茂典拒絕的這麼堅決,就算是他不懂軍事也知道平州道對於冀州的重要性,薊州和冀州中間隔著豐州,這就是緩衝地帶,若是將平州也交給涼州,先不說平州那眾多的港口碼頭,光是地理位置就格外的重要,若是涼州得了平州道,那涼州隨時都可以從西南方向直接攻打冀州,冀州可是劉子騰的大本營,無論如何也不能有什麼閃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