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說了半天有點白說了。
不過想想也是,這一次面對的是二大爺啊,二大爺是一個官迷,一心的就是想當官,因此,他一般就是把自己的心思都給用在領導身上了,就算是在四合院做二大爺,其實也是因為二大爺是有一定的權利的,算是一個不被承認的領導。
當然,這也算是過過癮,他在軋鋼廠也是沒有當;領導的機會,哪怕是當一個小組長,他都是沒有這樣子的機會的,誰讓他文化不夠呢。
因此,對四合院的人民群眾,二大爺是不怎麼樣的關心的,就算是許大茂是混的比較好的人民群眾,但是那也是人民群眾,二大爺不怎麼樣的關心許大茂這傢伙,也是很正常啊,他就是一個普通的工人,用得著關心嗎?
根本不需要啊。、
因此,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這時候,二大爺其實確實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怎麼樣得罪許大茂了。
在他看起來,自己背後說許大茂兩句,那是看在街坊的面子上看的起他小子。
這個就是二大爺的一個性格。
何雨柱也只有很無奈的搖搖頭說:“二大爺你可能是無心之中說出來的,但是你確實是有得罪過他,可能你自己隨口說的自己都忘記了。
我在廚房那邊也聽說了這個事情,在他們宣傳科有那麼一個以工代乾的機會,本來這一次許大茂捐獻了一些東西出去,這個事情也給他帶來了不少的好名聲,所以呢,他們宣傳科這個以工代乾的機會很大機率是有可能落到他身上的。
你是不是和其他的工人有說起來過許大茂捐獻這些東西並不是真心實意的辦好事什麼的,他捐獻這些東西,是因為他有什麼把柄在我手裡面,所以不得不捐獻,是被我逼著捐獻的,這些話我估計你應該是說過吧。
反正我在場子裡面廚房吃飯的時候,聽工友們有那麼說過很多的人都說你說過這樣的一類的話,反正具體的是什麼話我忘記了,但是大概意思就是這種話.
而許大茂呢,因為你說的這樣的一番話也是真的,就失去了那個以工代乾的機會,本來這個機會很有可能是他的,但是結果因為你的這樣的一番話呢,所以他以工代乾的機會就沒有了.
你說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他能不嫉恨你嗎?
許大茂那樣的人是怎麼樣的一個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的,小心眼一個很記仇的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如果因為這個把你的腳踏車的車軲轆給偷走的話,那也是非常的正常的一個事情。
二大爺聽到這裡以後,這才恍然大悟,怒氣衝衝地說:”呀,原來是許大茂這小子偷的我的車軲轆不行我得找他去,我當時想問一問他憑什麼偷我的車軲轆啊。
我說錯了什麼了,我可能也就是閒聊的時候隨口說出去了,我也沒有什麼惡意呀對不對?
我說的這是事實,我又沒有汙衊他怎麼知道這事情他能夠做得我就說不得了,我可能也就是在閒玩的時候,無聊的情況下說了那麼一些事實上的話,那麼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許大茂就是這小子,居然敢偷我的腳踏車的車軲轆,我自然是不能夠放過他的。他這樣的人呀,沒有得到以工代賑的機會就懟了。
就他這種品行的人,就算有以工代賑的機會也不能給他,給了她那就是浪費了。
不行,這是我和他不能算完了,這個事情,不管是怎麼樣的說,許大茂這小子需要讓他給我一個交代。”
說到這裡二大爺就要去找許大茂,但是何雨柱馬上就來了,說:“二大爺你這樣去做就不合適了,你現在去找他,他萬一不承認怎麼辦?你有什麼證據沒有,你要是沒有什麼證據的話,你去找他他會承認嗎?
我你沒有證據你來找我我也不會承認呀,對不對?
你沒有什麼證據你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