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殺人了!
戰場上的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這是千古不變的規律,可這規律在她身上施行時,總是讓人難以接受。
祭祀?征戰?弓箭?
是誰的從前?
她也終於知道“鏗”為什麼年紀輕輕就是位高權重了,誰會想到美麗的到傾國傾城的女人,舉手投足間的巫術強大到讓敵人自動死亡,這樣的一個強勢女人,究竟怎麼會死了?她不知道。
但她知道,自己終於有了實現價值的資本,至少,在七公主沒有利用完她之前找到“雙蛇蠱”的下落,她則可以活下去!
當一個人只是為了活命而活時,是不是一種可悲?
就算是可悲,那也是上天賦予她的恩賜,她從來就沒想到過會死,何況是橫死異鄉,她要活,她要活下去!
“該死的,你要去哪裡?”獨孤掠一把抓住她,他去察看了士兵的傷勢,為重傷者輸入內力包紮傷口,急匆匆的不過片刻鐘的時間,她就要離他而去。
她確實該死,三番兩次害他陷入困境,在乾闥是,在淵山也是。綰鷗掙扎著站起身,渾身都疼,疼得她每走一步都是如此的艱難,艱難到刻骨銘心,銘心到痛徹心扉。他在為他他部下而神傷,他將心中的憤怒都化為滿天的劍芒,她不走,難道還等著他趕她走嗎?
夜色瀰漫,一束煙花沖天而上雲霄,在空中停留了半秒一瞬間綻放開來,火紅的照亮了半個天堂!
獨孤掠的臉上開始變色,抓住綰鷗的手開始顫抖。
“唰!”又一個紅色的煙花綻放!
“皇兄的訊號……皇兄兇險的訊號……”獨孤掠還沒說完,第三個已經綻放開來……
火光映紅了整個天空,也驚呆了獨孤掠冷酷的俊臉,三個是最緊急的訊號,最緊急……
脆弱的花蕊(九)
陰寒的薄霧籠罩在山坡之上,沉沉黑夜裡,這裡演繹著血流成河的大屠殺,從山上轟隆隆飛砸下山的滾木巨石,衝進了人堆,剎那間,打亂了向前急馳的陣營。 。。O
獨孤恆沒料到會在路上遇上埋伏,而且襲擊者是作了充分的準備,先是將整個部隊引入天險溝壑處,才放下滾木和巨石打頭陣,剎那間,馬群開始絕望的長嘶,“不準退,向前衝!衝出這道天險溝壑!”
高舉著劍,獨孤恆越過滾木和巨石向前衝,不能後退,敵人既然已經在這裡準備了滾木和巨石,必是已經封死了後退的路,現在只能朝前衝,衝了出去,才能有活著的可能,也才能去救掠。
滾木巨石在前,衝鋒騎兵在後,經過了前一輪的埋伏襲擊,養精蓄銳的黑衣騎士們彷彿像蝙蝠一樣從天而降,可獨孤恆也不是好惹的主,雖然他沒有獨孤掠在戰場上的勇猛和兇狠,可此時面對的是有預謀的伏兵,也全然沒有了往日的優雅與風度。
“君岫寒,你敢在御凰國的領土上撒野?”寫命衝上去,和幾名大將一起將獨孤恆保護起來。
從山上探出頭來的正是君岫寒,他在獨孤恆去救獨孤掠的路上埋伏了滾木巨石和軍隊。“生日第二天就是你的祭日,本太子忘了這份才是送給你的真正的生日禮物,帝王,你喜歡嗎?”
獨孤恆冷傲的瞄了他一眼:“你要殺得了朕才算是本事!”
“今天本太子就本事一次給你看看,過了今晚子時,御凰國的江山就會易主。君岫寒森冷而狂妄地笑道。
獨孤恆重重地哼了一聲沒有說話,可手上握著的劍卻是斬倒了一大片壓上來的黑衣士兵,對於戰場,他並不陌生,只是,一直是獨孤掠在獨擋一面。
君岫寒站在高處,居高臨下的望著下面的戰場,唇角翹起得意的笑容:“獨孤恆,不要作無謂的抵抗,獨孤掠已經葬身在淵山斷崖邊,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