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咋樣啊,我又哪句話不對林處長的脾氣了?”董智佯裝不知。
“你咋總對我冷嘲熱諷呢?”林萍嗔怪道。
“我問你個事。”
“什麼事?”
董智神秘兮兮地看了看四周,用手擋著嘴,湊到林萍的耳邊說:“是不是這人都是官升脾氣長?”
“什麼官升脾氣長,你說這處長算個什麼官呢。我還不這德行,我脾氣長了嗎?”林萍問道。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你也不是當年那個小妹了。”
“我除了老一點外,還不是那個小妹嗎?”
“當年那是彼小妹,面前的卻是此小妹也。彼小妹只是一個剛大學畢業的機關的辦事員,而此小妹則是黨委機關的一名堂堂的處長。你沒看,剛才在黃鶴樓時那幾個大老爺們在你面前那副奴才相,真叫人噁心哪。”董智認真地說道。
“這就是官場,明白嗎?你只要是個官,那怕你狗屁不是,但就是有人捧你,奉承你,高看你,自願為你當牛做馬。”林萍說道。
“我再給你補充一點,只要是個官,你就能吃香的,喝辣的,白吃白喝,甚至貪汙受賄,更為可怕的是可以指鹿為馬,顛倒黑白。”董智平和地說道。
“要不大多數的人挖空心思想去當官,甚至不惜出賣靈魂和肉體,還有的用錢買官,有了官就可以撈錢。”林萍附和道。
“看來,你這個處長是感同身受。今晚黃鶴樓的大餐也不用閣下掏一分吧?”董智故意問道。
“對,就是現在咱們喝的咖啡也不用自己買單。”林萍若無其事地說。
“你不覺得這和土匪攔路搶劫一樣嗎?”
“話不能這麼說,這是別人自願的,又不是我們和他們要。”林萍在辯解道。
“你看,土匪是‘你要從此過,留下買路錢。’而貪官是‘你要辦此事,請你拿錢來’。你說這兩者本質上有什麼區別嗎?所不同的是:土匪明火執仗,貪官是表面上的正人君子,暗底下的是男盜女娼。在這個意義上說,土匪是真小人,貪官是偽君子。後者比前者更壞,對社會的腐蝕和破壞也更大。”董智分析道。
“看來,你老哥還是那樣鋒芒畢露。”林萍感慨道。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閒聊著,不覺快到十二點了。
董智說:“時間不早了,咱們改天再聊,好嗎?”
“好吧。”林萍有點戀戀不捨地說。
兩人一同打車來到了林萍家的樓下,林萍說:“到我家坐坐?”
“太晚了,改天吧。”董智誠懇地說道。
“這麼多年也沒見一面,今天好不容易有機會,你就上去看看,喝一杯茶再走,不行嗎?”
董智有點不好推辭,便跟著林萍進了她家。
林萍家是二層複式住宅樓,家裡裝修得富麗堂皇。客廳的水晶大吊燈閃著金光,長達兩米的生態魚缸中水草豐茂,魚兒暢遊。寬大的皮沙發,配著足有二米大的大理石麵茶幾。落地大窗視野開闊,城裡的繁華景緻一收眼底。
林萍笑盈盈地給董智端來一杯龍井茶,說:“董哥,你喝著。”轉身進入了洗手間。
深更半夜在別人家裡,董智心裡有點不自在,他發現林萍的丈夫和孩子都不在家,但他不好問。
一會兒,林萍穿著睡衣出現在董智的面前,粉紅色的絲綢睡衣襯托出她成*人的身材曲線,特別是那若隱若現的*和聳立的乳峰在此時顯得分外性感,長長的秀華盤在腦後,臉上嬌憨透紅,眼睛含情脈脈地注視著董智。
董智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他低下頭來,看著杯中那一片一片下沉的葉片。這時,一股成*人伴著化妝品的特有味道直撲他的鼻子,他手足無措地站起來,下意識地說:“我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