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放出來害人,總有天會折人手裡。
到時可別急著來護短!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林小滿就開始打呵欠了,徐衛國見她困了,也閉上了眼睛,說了句:“睡吧。”
又過了十來分鐘,林小滿突然偷偷睜眼,先是伸手戳了戳徐衛國的臉,發現他依舊保持著沉睡的表情,絲毫沒有醒來的跡像之後,她就悄悄地爬了起來。
在櫃子和牆壁的交界處,她找到了那隻被五花大綁的小貓,貓原本蔫巴巴地趴著,頭一點點的似乎準備睡了,聽到腳步聲又立馬豎起了耳朵,睜著一對琥珀色的眼睛盯著林小滿看。
徐衛國當時只是隨手找了件衣服,用兩隻袖子當繩把它綁起來的,衣服像是披在它身上似的,袖子長長的,從小貓的頸項處往下一穿,從兩隻前爪的腋下繞過一圈,又從胸腹間直直的垂落下去,從兩隻後腿的裡面往外繞過去,然後袖子多出來的頭,就在貓身後面打了個結。
小貓的四隻腿兒都被綁住了,往後打結的時候,又打得很緊,拉扯著那後腿都有些往上抬。
然後,徐衛國又把披在貓背上的衣服下襬,穿進打的那個結裡,拉出一頭來,這衣服的下襬上剛好破了個洞,他就著這個孔洞,就把貓掛在了櫃子的突出來的圓圓的鐵釦上面。
這樣綁,極大的限制了小貓的行動能力,但是也傷不到小貓,掛它到櫃子的圓扣上面,貓不上不下的,怎麼掙扎也跑不了,掙扎一會兒已經精疲力竭。
林小滿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小貓的額頭,“叫你調皮,非要來惹他,他火大的時候,連我都怕。你這麼點小東西,也敢來挑釁他!現在知道錯了不?”
小貓垂頭喪氣地低下了頭,耳朵輕輕地搖了搖,像是在求饒。
“知道錯了就好,我現在就幫你解開,你趕緊逃呃。不要來我們家窗戶下面叫喚了,那個人有點慾求不滿的,你跑的時候也悄悄的啊,別驚擾了他。”
林小滿幫小貓解開了衣服,又給它撫了撫上肢,又搓又揉的弄一通,感覺小貓應該活動得開了,這才把窗戶開啟,把小貓抱到了窗臺上。
直到這個時候,林小滿才把小貓嘴巴上套著的襪子取了下來,揮手趕它走。
小貓一張嘴,喵了半聲兒,林小滿立馬伸手捂著它的嘴,搖了搖頭,又指了指外面,“不要叫,悄悄的跑。”
小貓似乎領會了,竄下窗臺消失在夜色之中。
林小滿拍了拍雙手,躡手躡腳的又摸回了床上。
徐衛國還保持著她下床前的那個睡姿,一隻胳膊也還放在林小滿的枕頭上。
林小滿這下子是真的困了,打了個呵欠,枕著徐衛國的胳膊,心滿意足地睡過去了。
徐衛國唇角上揚,輕輕地笑了一下。
早就知道她會去放掉那隻小貓,所以他才結的容易解開的扣,沒有結軍中的鎖龍扣。
聽到她對著一隻貓說他的壞話,他心裡又覺得好笑。
頭稍微偏了偏,下巴抵在她的腦袋頂上,另一隻手也順勢搭到了她的身上,與她相擁而眠。
錦官城中,有一名婦人也在輾轉難眠,客廳的燈火徹夜未滅,到了早上,一個穿著中山裝的中年男子從臥室走了出來,看到她枯坐了一宿,眼中又閃過一絲無奈,走過去坐到她對面。
“信你看過了?”
婦人點了點頭,“誰寄的?”
男子盯著婦人細細地看,看得她止不住瑟縮起來,才道:“誰寄的這是關注點嗎?你應該關注一下信裡寫的那些內容才是。
你的女兒你自己清楚,我向來不過問,卻也別拖我後腿。
原來她想要當副團長就是為了幹這些自以為是的蠢事!她煳弄得了一群軍中男人,就以為這世界上全都是蠢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