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領事件可以圓滿落幕,雷·阿茲姆順利落網,那麼湯鎮權才能夠安心的休息。
州際公路上,景色一樣都沒改變,可是卻因為動心起唸的不同,又或是身邊的人來來去去,每一趟都有不同的感受,而今天單可薇因心頭重擔下時輕嘆。
在接近菲爾松柏樹林的岔路口時,派頓竟突然扭轉方向盤,沒駛入通往潘芭杜的道路,反而繼續在州際公路上加速賓士。
「派頓,不是交代你先回潘芭杜嗎?」她馬上開口詢問。
黝黑的雙手發顫的握住方向盤,「對、對……對不起,老闆,我也是被逼的。」派頓表情一苦,眼見就要涕淚四橫。
「派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她感受到不明危機,掏出手機就要撥打潘芭杜的電話求救。
他見狀趕忙一把搶過她的手機,「老闆,不能打電話,要不然所有人都會沒命的。」就算是大男人,面對威脅,他還是忍不住雙手發抖。
「派頓,你到底在說什麼?說,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她嚴厲的質問。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他挾持了我的女兒,老闆,那是我唯一的寶貝,我不得不屈服……」
「他逼你做什麼事?」她握緊雙拳問,
「他挾持了派翠西亞就在後面車箱,命令我不得把車子開回潘芭杜。」
這是綁架挾持!。
是誰,到底是誰要這麼對她?單可薇思索著,驀然腦中閃過一個可怕的名字,難不成……會是雷·阿茲姆?
羅德太太的臉、稚兒冰冷的四肢、朱書珊的身影……這浮光掠影般的一幕幕全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自她腦中閃過,不能再重演了,像這樣可怕的事情應該要被制止的。
「停車!派頓,快停車--」她作勢就要干擾派頓的駕駛。
「別這樣,老闆,惹惱了他,我們都會沒命的!」
顧不得自己處於弱勢,她使出渾身氣力和派頓爭奪萬向盤,她不能讓壞人的計畫順利進行,否則,湯鎮權的立場只會更加為難、更加苦痛。
誰也不讓誰的角力中,車子失控的滑出跑道,派頓緊緊的踩住煞車,避免情勢整個失控。
當車子的速度被路旁的大樹攔阻,單可薇趁機推開車門,想要逃離威脅。
驀然,身後響起一記槍響,她止住了步伐怔然回頭望去,頓時雙眼瞠得老大,完全被這血腥的景象給駭住了心神。
是派頓,他坐在駕駛座上,驚恐的雙眼看著前方,擋風玻璃上的鮮紅是他的血液。
「不!派頓--」她掩嘴失心的大喊。
一名中東男人站在車子旁,臉上的笑容出奇的陰惻、乖庚,彷佛是鮮血讓他的情緒更加高昂。
「單可薇,妳別跑了,要不然喪命的不只是這個司機。」
「你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做?」她沉痛的質問眼前的陌生男子。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為了我的信仰為了我的目標,我不得不這麼做,是你們妄想要用你們認定的法則,自大得以為可以扭轉一切。」他說得十分憤慨。
「說,你還傷害了誰?派翠西亞人呢?其他的貨運人員呢?」
「截至且則為止,他們都還安好,不過,接下來我就不敢保證了,因為這得看妳的配合與否,妳走一步,我就會再開一槍,屆時,會有多少人罹難,全都牽繫在妳的雙腳上。」
多可惡的手段,把人質的性命如此蔑視,這人簡直是魔鬼!
「雷·阿茲姆?」單可薇大膽的揣測他的身分。
「哈哈,顯然妳很注意我,是湯大隊告訴妳的嗎?還是梅鐸法醫?」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我的目的就是捍衛我信仰的神聖,是梅鐸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