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而湯鎮權是幫兇。」
「聽著,雷·阿茲姆,我不走,但是你得放過其他人。」冷汗自她背脊不斷的留下,濡溼她的衣衫。
「這是條件?哈哈……」他狂妄的大笑。
「九年前一連串的氰化物命案,是你所為的吧?」
「那是背叛者應得的下場,是他們選擇背判了迪馬斯,我只是依循教義給予懲處。」他神色睥睨的說。
雷·阿茲姆的高傲怒了單可薇。
背叛?懲處?這是什麼荒唐的理由,因為他們的顢頇頂固執,是以她的孩子還來不及長大,就失去生存的權利,這是什麼狗屁倒灶的渾話?
她咄咄逼人的質問,「那我的孩子呢?他背叛了什麼?他為什麼也得接受懲罰?」
「這是教訓,教訓湯鎮權的自以為萬能!」
「該死,你真該死--」單可薇痛心的大吼。
「不,該死的人不是我,我只是遵循正道,而你們只有接受、順從。」
此時一輛黑色的箱型車接近,雷·阿茲姆綻露得意的笑容,車子在兩人之間停下。
「上車吧,單可薇,如果妳想要他們活命的話。」
儘管、心裡有恐懼,然而為今之計,她也只有照做。
你們要平安啊!派翠西亞--
單可薇在心裡默默的喊著,她不希望這些無辜的人受到牽累。
「別奢望奇蹟了,快上車!」雷·阿茲姆一把扯過她,將她推進黑色箱型車裡。
入侵行動動猝不及防,沒有人料想得到雷·阿茲姆的黨羽會挑選這上班的時刻佔領核能電廠,加上動機下明,警方只能束手無策的在處待命。
「馬特,現在情況如何?」
他搖搖頭,「他們不願意跟我們對話,還挾持了數名員工。」
「沒有任何要求嗎?」
「沒有,現在只能等待。」
「等待?!難不成這不是他們唯一的行動,他們還另有謀畫,等待時機一到,想要一舉成功?」湯鎮權揣測著。
「如果是這樣,那就太棘手了,因為所有人力都已經調遣到舊岬這裡。」馬特很不樂觀的說。
「雷·阿茲姆這涸該死的傢伙!到底還要要犧牲多少人命才肯罷休?」
就當眾人束手無策,只能靜默等待歹徒主動聯絡時,梅鐸十萬火急的從匡提科趕到舊岬,身後還跟了一名軍官。
「梅鐸?」湯鎮權不解她的到來。
「鎮權,這位是賽門少將。」她轉而對賽門說:「VICAP小組的湯鎮權,那位是馬特。」
「你好。」湯鎮權伸出手與對方交握。
梅鐸主動解釋,「是這樣的,關於朱書珊的死亡,很可能是起因於採訪廢棄軍艦的處置弊案。」
「弊案?」他深感困惑。
「容我說明,」賽門少將開口,「是這樣的,我們懷疑廢船場裡有人想要偷天換日,將廢棄的船艦賣給其他不該擁有的組織或者國家,包括伊朗、阿爾及利亞這些國家。」
「因此朱書珊很可能是因為想要採訪這弊案的真相,所以遭到謀殺?」
「是的,沒錯,我們有十足的理由這樣懷疑。」
「既然是這樣,雷·阿茲姆為什麼要佔領核電廠?他們的目標應該是廢船場才對啊!」馬特直覺反應。
而湯鎮權則敏感的問:「遭到變賣的都是什麼樣的船艦?」
「潛水艇。」賽門說。
「鎮權,還記得鈾這種放射性物質嗎?朱書珊曾經調查過這種物質,而我的車子在遭到破壞時,上頭的鞋印也檢驗出殘有微量的鈾。」
「然後呢?」
「鈾可以當作輻射防護材料,比如說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