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她。她都明白,一直都明白,所以一直有愧於他。
“我一點都不喜歡你質問我的樣子。就像當年牙齒還沒拔完的小老虎一樣。太兇猛了,一點也不可愛。”他緩緩的蹲下身,俊美的臉上漸漸露出邪魅的微笑,輕輕的吻在她柔軟的櫻唇上。
他的嘴唇總是那麼冰冷。她止不住後退,他卻霸道的上前,一隻手拖住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纏綿的吻。
她不會喘氣,憋紅了臉。夏聽溪這才鬆開她,嗤笑:“跟我吻了多少次還不會喘氣?”微微挑眉看著她一臉羞紅的模樣。
“呵,才不是。我只是,不太適應。”她尷尬的扯了個理由,她討厭自己毫無反擊的模樣。
“喬安然,你總是這樣死要面子。”他笑了笑,然後拉起她。
“走吧。”說著,拉著她走出墓地。
遠處,一個長髮女人看著逐漸走遠的兩個人,微微扯起嘴角:“這麼些年,我真是一點兒也不瞭解你了呢。聽溪。”那漂亮的大眼睛裡充斥著冷漠。
回到家裡。
夏聽溪伸腿躺在沙發上,一隻手隨意的按著遙控器,漫不經心的問道:“喬安然,我打工湊夠了一筆錢,不如,我們租一個店面賣奶茶吧。就趁暑假多賺些錢,不然沒那麼多錢供我們兩個一起上大學的。”他眼眸一直沒有看著喬安然。只是盯著電視,對她說道。
何事秋風悲畫扇(二)
“你,已經攢了這麼多錢嗎?”她略帶驚訝。租一家店面不便宜。何況開奶茶鋪還要原料什麼的。
“嗯。”他回答,長腿架在茶几上。
“好,那找個時間我們去看看店面還有原料呢。”她滿心欣喜卻壓制著不爆發在他面前,在他面前自己一定不能失態。
“等成績下來吧。如果你考不上人大怎麼辦。”他隨口說道,嘴角卻微微上揚。
“怎麼說有是你考不上。”她賭氣的皺眉,拿著靠枕狠狠的砸在他身上。
“喬安然君子動口不動手。”他穩穩的接住。
“誰說我是君子?”她微微一笑,雙眸中瀰漫著喜悅。終於,還是有希望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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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績放榜那一天,兩個人果然取得了府城第一第二的名次。
好在二人都填報了人民大學。白嗣臣卻站在她面前,問道:“為什麼報的是人民大學?為什麼不告訴我?”
“你沒問過。”她抬頭,面帶微笑的說道。
“我問了你也不會說不是嗎?可你之前也沒提過人民大學。”他有些生氣的紅了眼眶,卻壓制著不大聲吼道。
“白嗣臣,我們只是朋友。一直都是,如果你非要打破了什麼,或者越軌,真的就回不去了。你為什麼總要嘗試?”她皺眉,收斂了微笑,抬眸看著少年墨綠的眼瞳。
“可是,我真的很努力走進你。你從來沒給過我資格,連站在你身邊的資格都沒有。哪怕是一丁點能幫上你的,我都願意全力以赴。我只想你給我個資格。一個可以和夏聽溪公平競爭的資格。”他白皙的臉頰氣的微紅,墨綠的瞳仁裡倒映出她精緻的臉龐。
“晚了。白嗣臣,你晚了好多年。”她說道,然後繞過他離開校園。
白嗣臣站在原地,看著她離開的方向。想了好久,晚了?他總是晚了。可是為什麼,誰都不願意給他一個彌補的機會?
“我以為他不讓你出來。”他站在校門口,一臉陽光的笑著。周圍三三兩兩來拿成績單的女生不免臉紅。
“是嗎。”她淺笑,然後走在他前面。
“聽,聽溪,你,你能告訴我你上的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