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你以為我會這麼說對嗎?」
「果然,你是在演戲……」
雙方的心思完全被彼此摸透了,司馬昭本就沒有以此來讓他上鉤的打算,只是想要試探而已,可是神秘人的反應還是多少出乎了司馬昭的預料,那種始終以博戲的姿態來應對的方式,實在是令人無法摸得清他的底細。
神秘男子止住笑聲之後,再度恢復了先前冷靜而又沉著,且口氣之中略顯調侃的對司馬昭說:
「這麼幼稚的試探我想可以到此為止了,我想侯爺您應該拿出點新鮮的東西才對……」
司馬昭聽後表情也十分從容:
「是嗎?既然你的心理承受能力這麼,那我想你的□□也是一樣吧?」
話音剛落,司馬昭的身後便出現了凶神惡煞的獄卒,而神秘男子也感覺到了司馬昭已經失去了透過言語上的交流來讓自己開口的耐心:
「終於要開始了嗎?總算是可以活動活動筋骨了……」
看著神秘男子都到這個時候了還絲毫沒有恐懼之色,司馬昭的左眉微微挑起:
「我看你的這份從容還能保持到什麼時候……」
得到了司馬昭的允許之後,兩個彪形大漢開啟了地牢的鐵鎖走進了裡面,先後解開了綁縛住神秘人四肢的鐵鏈鐐銬,但是並沒有解開矇住他雙眼的布條。
事實上神秘人的武藝絕非凡品,先前杜預能夠擒獲他也是十分驚險,而他在被揭開鐐銬之後並沒有任何能力反抗,原因在於他雙腳踝骨上拴著兩個巨大鎖鏈球,若是無擁有足夠臂力的人拖著他走的話,他自己本人是根本沒有辦法走遠的。
即便是在目前有壯漢拖著他行走的情況之下,他在被拖行的過程中雙腳承受的壓力也是可想而知的。
在經過司馬昭的身旁時,雖然神秘人因腳踝出所傳來的疼痛而臉部繃得很緊,但是與司馬昭比肩而過的那一剎那,司馬昭仍舊是發現了他的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鐵球在地面上拖動的聲音十分清澈,同時也異常瘮人。
在被押送道行刑室後,神秘人先後被施以了各種酷刑,但是他居然連吭都不吭一聲,其強大的意志力令司馬昭感受到的一股強烈的震撼:
「他們到底都是些什麼樣的人吶……」
第一日的行刑除了對神秘人□□上的摧殘之外,完全沒有任何的效果,他始終沒有吐出一個字來,而無奈之下司馬昭也只好將這個結果如實匯報給了司馬師。
「這應該都在意料之中,沒什麼好奇怪的……」
司馬師對這個結果並不感到意外:
「我想他們所具備的意志力和忍耐力都早已超出了常人的極限,這也就證明瞭他們想要與我們司馬家為敵的信念是多麼的根深蒂固……」
目下來說對於神秘人司馬昭已然有些束手無策了:
「能夠使出的刑罰基本都已經用了,可仍舊是撬不開他那張堅硬的鐵嘴,再這樣下去的話,我擔心我們還沒有等他說出關於神農他們的秘密,他自己就因為熬不住而先死了……」
的確,先前就連鍾毓這樣的人都沒有辦法從神秘人的口中試探出什麼,司馬師和司馬昭手中唯一能夠剩下的手段就只有刑訊逼供,但也沒有任何的起色,再不能取他性命的前提之下,他們已然是無計可施了……
(六):辦法
在和鍾毓、司馬昭商議許久之後,司馬師始終沒有得到一個妥善的處理方式,這令眾人感到十分頭疼,讓他們眼下都束手無策的人,還是頭一個……
考慮到鍾毓畢竟年事已高,在這樣的對手面前與他彼此煎熬本就處於弱勢,以晚輩自居的司馬師不忍讓他太過勞累,於是便有了更換人來審理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