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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沒什麼……」

事實上在此之前,駐守在雍州魏蜀邊境的陳泰便已經飛鴿傳書於司馬師,他發現蜀軍最近的動向實在是太過安靜了,安靜到讓人感覺到反常,為此陳泰擔心蜀國可能會有什麼圖謀,於是便加緊了邊境的警戒。

正是因為如此,陳泰才發現了一個平常不易為人察覺的細節:

近日來雍州境內發現了很多流竄的蜀國細作,他們以胡商、慄農等各種身份作為掩飾,到處打聽洛陽城內的狀況,陳泰和郭淮抓了一些進行審問,結果也得不到確切的資訊。

二人商議之後決定將這件事報知司馬師,起初司馬師看後以為,是姜維安插在洛陽的密探得知了洛陽襲擊之事,所以才會派出細作深入魏境刺探訊息,看看能夠尋求伺機大舉北進的時機,因此並沒有太過在意。

司馬昭也是這麼想的,兩國之間就算是正常邦交也會互相來往密探細作,更何況魏蜀乃是數十年間不間斷髮生戰事的敵對國。

然而現在羊祜所透露給司馬昭的話,不僅驗證了他們之前的猜想是錯誤的,而且還讓司馬昭弄清楚了一件事:

那就是司馬攸之所以被人綁架卻安然無恙,很有可能是那個人刻意為之……

(六):行刑

儘管司馬靜採取了跪地不起以及絕食的方式向司馬師做著抗議,但仍舊沒有能夠改變司馬師所作出的決定:處斬夏侯玄……

最終因為精神與體力的重度透支,司馬靜暈倒在了書房之內。

而也就在這一天,夏侯玄、張緝、蘇鑠等人即將在東市處刑。

負責監斬的便是審理此案的侍中廷尉:

鍾毓……

與蘇鑠等人被依次押上刑場之後,一身白衣且被繩索反綁的夏侯玄跪在了木樁旁,他斜眼看了看自己頭顱即將被按在的地方,不禁笑著自言自語道:

「沒想到最後陪在我身邊的人居然是你,還請多多指教了,木樁兄……」

其他一同被處斬的犯人大多都是一副死氣沉沉的臉,甚至有人仍舊在大喊冤枉、祈求饒恕,唯獨夏侯玄一人處之泰然,臉上絲毫沒有任何恐懼之色。

仰頭看了看天色,鍾毓太守將早就寫好的罪狀竹簡拿到了面前,準備攤開誦讀。

當然,等他起身當中宣讀夏侯玄等人的罪行之時,也就是他們處斬之時了。

圍觀的百姓們都在等待著這一刻的來臨……

夏侯玄就這樣跪在她的面前,慘敗的臉頰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她想要靠近他,可是無論她怎麼努力都沒有辦法挪動自己的雙腳。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手持長斧的彪形大漢走到了夏侯玄的身旁,將他的頭顱壓在了木樁之上,並且還舉起了罈子飲了一大口酒,狠狠的噗在了刀刃之上。

「舅舅!」

劊子手對著夏侯玄的頭顱高高舉起了手中的長斧,任憑司馬靜如何呼喚,他都沒有停下動作的意思,直到司馬靜的眼前皆被鮮紅的血液所浸染……

「不要!」

躺在床榻之上的司馬靜猛然坐起身,氣喘吁吁的她臉上滿是滲出的冷汗,迅速環顧四周之後她才知道:自己方才不過是做了個夢罷了……

「靜兒,你醒了嗎?」

聞聲趕來的羊徽瑜和鍾會快步推門走進了房間,他們看到司馬靜終於甦醒了過來,總算了鬆了一口氣。

羊徽瑜坐到了司馬靜的身旁,輕輕撫摸著她的肩膀:

「你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都快讓我們大家擔心死了。」

本來還沒有從夢中那驚心動魄的恐怖場景緩過神來的司馬靜,一聽到羊徽瑜方才的話語當中得知了自己的昏迷時間,立刻恢復了正常的神志:

「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