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一拱手,出溜兒一下就躥了出去,像是背後被誰追著一般。
謝明澤:??被狗攆了?
就在謝明澤還沒意識到自己也危險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道幽幽的聲音:「夫人對白先生這般依依不捨,是還惦記著他畫的那些美男圖?夫人這是想……」他話音未盡,卻讓謝明澤打了個突突。
他終於知道白先生跑這麼快幹嘛,這顯然是被威脅了啊。
白先生也不提醒他一下!
謝明澤回過頭,露出一個笑:「王爺說什麼呢,我怎麼會惦記別人的圖?就算是想看也是看王爺的不是?別人的那哪裡有王爺的入眼是不是?」
「是嗎?那不如就把夫人之前畫的裱起來日日掛在我們房中如何?」褚厲慢悠悠開口。
謝明澤:不如何!
這豈不是每天只要看到就在提醒自己醉酒之後幹的好事?
謝明澤生怕褚厲真的裱起來,撫著額頭:「咦,是不是雪化了之後太冷了,王爺,我覺得頭有點疼。」
褚厲雖然知道他是在假裝,可還是無奈看他一眼,這事暫時作罷,只是……看來他這夫人的心思依然沒完全在他身上啊。
翌日一早,因為要啟程回京,謝明澤難得起了個大早,帶著白先生給他裝的一箱子話本,都是他沒看過的,喜的謝明澤心情大好,送了白先生一株稀有的藥草。
他如今開了3級介面,能兌換不少好東西,對於旁人來說稀有的藥草是千金難換的,可對他而言,卻是小菜一碟。
白先生一開始沒發現謝明澤給的是稀有藥草,等送人離開後,才開啟謝明澤送的臨別禮物,等開啟後發現是罕見的救命藥草一愣,想去追時,發現人已經出了城。
不過謝明澤大概沒想到這株藥草,後來陰差陽錯救了白先生一命,後來為了感激謝明澤,每一年白先生都會親自跑一趟京城送過去一箱子話本。
謝明澤因為接連休息好幾日,這次重新上路在馬車上心情頗好,還有心情看風景,只是這樣悠哉的日子卻只過了沒幾日,這一日,他們趕了三分之一的路程時,突然馬車猛地停了下來。
謝明澤原本正歪在馬車裡看話本,隨著馬車驟然停下往前一衝,被褚厲眼明手快一攬,直接攬在懷裡,與此同時,褚厲大概也察覺到了危險,將謝明澤穩穩護在懷裡,披風一裹,帶著往前一躲,一根羽箭嗡的一下穿過馬車,刺入車廂內。
「保護王爺夫人!」隨著馬車外厲四一聲疾呼,頓時十幾個暗衛將馬車團團圍住。
噼裡啪啦刀劍碰撞箭羽的聲響傳來,謝明澤被褚厲護在懷裡,因為披風裹得嚴嚴實實的,他看不清楚,只能感覺到外面的光。
謝明澤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還能遇到刺殺,心臟噗通噗通劇烈地跳動著,大概聽到了,褚厲安撫拍了拍他的後背,輕聲安撫:「不會有事的。」
謝明澤嗯了聲。
很快,褚厲胸口沉穩的心跳讓謝明澤冷靜下來,不多時,外面刀劍聲緩了下來。
厲四很快來稟告:「王爺,刺客已經全部擊殺。」
褚厲嗯了聲,這才護著謝明澤下來馬車,不過即使下來,褚厲環在謝明澤腰間的手也沒收回,顯然怕會有第二波刺客。
刺客被暗衛帶來的羽箭而反殺回去,此刻拖過來的屍體有十幾人,本來活著的有兩個,只是在厲四他們過去之前已經服毒自盡。
「王爺,身上沒有任何特點。」厲四等人已經很快檢查過,沒發現任何能代表身份的東西。
不過這也能想到,沒有人會這麼傻前來刺殺還留下罪證。
只是即使沒有,褚厲大概也能想到是誰派來的。
褚厲揮揮手,暗衛已經將四周檢查一遍,確認沒有危險,才繼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