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燁華說的並無道理,確實不能僅僅一個女人的話推斷一切,焰兒,不知你那可否還有其餘的人證?燁華,一個焰兒,兩人在皇上心裡的位置很明顯的就展現了出來。
白焰見皇上依舊是向著自己這面的,狹長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指著花冠彩身後的幾個丫鬟道:“她們都可以作證的。”頓了頓,又接著道:“話說,兒臣可是記得花璇璣和她的姐姐相處並不友好,而且,之前在宴會上發生的事情兒臣也有所耳聞,若是能原諒如此對自己的人,嘖嘖,二哥的內室真是,不容小覷。”
花璇璣微微偏頭,那幾個丫鬟她也認識,正是那日花冠彩身後的貼身丫鬟。
皇上點了點頭沉聲道:“把你知道的事情經過仔仔細細的跟朕說一遍,有一句,假話,你明白的。”最後幾個字咬的有幾分無奈,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帶著幾分倦意。
“是是是。”那丫鬟聽聞此言磕頭如搗蒜一般,交疊在身子之前的兩手不住顫抖“那日……那日奴婢幾個和太子妃娘娘一起賞花,就聽聞假山後面有人說話的聲音,太子妃便吩咐奴婢看看是誰,正巧就看見她走了出來,還出口罵我們的娘娘,我們氣不過,還了幾句嘴,然後她,就要出手打我們的娘娘,拉扯之間,便將她的人皮面具扯了出來,這時太子剛好出現,剩下的就和娘娘所說無異了……”
“真是這樣。”皇上伸手攔下準備開口的燁華,冷聲詢問道。
“是的,是的。”那幾個丫鬟異口同聲的唯唯諾諾道。
“皇上,可否給賤妾一個說話的機會。”花璇璣深吸了一口氣,彎著身子向前一步,高揚起頭臉上沒有絲毫的畏懼。
“事已至此,你還想解釋什麼。”皇上的臉上流露出些許不耐煩之意,深吸了口氣,擺了擺手,冷聲道:“來人,二皇子內室花璇璣,不守婦道,企圖謀害太子,打入天牢,擇日問斬。”
“不可以。”兩個聲音同時響起,讓微微眯眼的皇帝身形微微一滯,抬起頭,看著出聲制止的兩人,燁華他或許還可以理解,畢竟是自己的內室,傳出去怎麼也不好聽,只是,這白焰,不是他找人來指正花璇璣的麼,怎麼會。
伸手有幾分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自己真是老了,搞不懂這些小輩究竟在想些什麼,伸手抵在唇邊輕咳一聲。沉聲道:
“焰兒,你還想說些什麼?”
白焰也為自己剛剛的舉動而嚇了一跳,不過片刻他就將自己的表現歸納於自己本來目的是燁華,而不是花璇璣的原因深深吸了一口氣,抱拳向前沉聲道:“兒臣只是覺得,花璇璣不過是一介女流,就算有再大的膽子,也不可能會謀害太子,並且,兒臣認為她並沒有任何傷害太子的理由,唯一的可能就是,她的背後,有更大的指使人,且,太子的死,是對那人有足了利益。”狹長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白焰妖孽的勾唇望向一旁冷然對待的燁華,帶著幾分笑意詢問道:“二皇兄,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呢?”
第99章 她對我們已經沒有絲毫的價值了
所有人都明白白焰這話中所指之人毋庸置疑就是此時表現的淡然如水的燁華,燁華垂下頭,沉吟片刻,臉上忽的露出一片鎮定如水的表情。
俯身毫不避諱的將小人溢滿汗滴的小手緊握掌中,淡淡掃了白焰一眼轉頭鎮定自若的看向高高在上的皇上。淡然道:
“六弟的話兒臣覺得還是有理的。不過,”深深吸了一口氣,燁華忽的轉過身去,一瞬不瞬的盯著花棺材有些僵硬的臉龐,冷聲道:“不知我可不可以問皇嫂幾句話,據你剛才的話所說,當日事發的時候,你也在太子府之內,而那場大火所有人都知道,就算生還下來也至少有多處面貌被燒傷,而你。”聲音微微停頓了半晌,涼薄的眸子淡淡掃過顫顫巍巍的丫鬟們“還有你們,為何如此般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