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郭阿姨掙脫了魁梧男的雙手和嘴巴,動身跨到他身邊。站在那兒。魁梧男急不可耐地去解郭阿姨的褲帶。很快郭阿姨的褲子被褪下。我終於看到了她的臀部。紅色的三角短褲下一雙肥白的大腿呈現眼前。沒想到郭阿姨轉身自己把短褲又往下褪去。霎時,雪白豐滿的屁股象兩個大饅頭熱氣騰騰地呈現在月光下。
腐化如胡文玉的李書記去舔那熱氣騰騰地饅頭。
接著,他從坐狀站起來,一下遮住了郭阿姨的屁股。我們啥也看不到了。
只聽郭阿姨口中喃喃:“李書記,你勁好大啊。”
魁梧男動作代替了所有語言。空氣已凝固。
再也忍不住了,一顆懵懂少年的心,在咕咕流淌的自來水中軟化。時間被滑膩著,進而粘住。
也不知過了多久,好像一萬年,又好像一秒鐘。亭子裡的一切結束了。
啪嗒,啪嗒,兩撂白色的東西扔到了二凸的頭上。我一看,是像媽媽枕頭底下雪片糕似的衛生紙。
我正愣神,三胖大聲說:“起來。我們可以回去了。”
抬頭一看,亭子裡早已空無一人了。三胖看著地上的兩撂衛生紙,狠狠地用腳一踢:“今天真過癮。”
二凸衝著我倆說:“今天這麼好的戲,值了。”
三胖對二凸說:“你今天肯定放了不少自來水吧?”
二凸說:“你還不是一樣。”兩人一陣壞笑。二凸轉頭問我:“禿兒,你今天是第一次開洋葷,你放了沒有?”
我臉紅紅的,但在夜幕的掩飾下,我答非所問地說:“太危險,不好玩。”
我好像瞬間長大成人,恍然大悟這世間的一切都會融化在那滑膩的液體中。權力和色相原來是可以交換的。
我們三個迅速鑽出叢林,找到藏在樹後的腳踏車。我跨上二凸的車,二凸跳上三胖的車。我們沿原路返回。魁梧男和郭阿姨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離城門還有三百米距離時,三胖叫我等一會兒,他和二凸先走。我把腳踏車還給二凸。
他們飛馳而去。我過了馬路,沿著城河邊,往城門洞方向走過去。
先前的一幕讓我困惑,不僅僅是我性朦朧覺醒的導火索,更分不清魁梧男和郭阿姨到底誰在引誘誰。而三胖他們卻象一個老手,不願思考,只追尋感官刺激。他們先我開竅。
我走到城門洞外的碉堡前,站了一會兒。前面一條斜坡土路,直通三根家。現在天色已晚,近十點多鐘。
我透過中間城門洞正要入城,正好和一人撞個正著。原來是楊媽:“啊呀,禿兒,這麼晚了你到哪兒去的?”
我答:“我去城河邊玩的。“
楊媽問:“這麼晚,天又涼,你一個人難道去游泳的嗎?”
我冷笑道:“我到好朋友三根家玩的。”
楊媽不再盤問,她和我們講話總是這樣的口吻,可能是她長期當居委會主任的習慣。
忽然,楊媽神秘地問:“你在城外有沒有見到我們院子裡的阿姨?”
我立刻搖搖頭:“我啥也沒見到。”
旁邊城門洞裡有聯防隊員在巡邏。丟下楊媽,我趕忙回家。
作者題外話:洞中方七日,世上已千年。夢裡才幾時,醒來有一年。
博物院門口義薄雲天
前湖畔雜樹林中小亭子內的一幕,著了魔似地深深根植於我的腦海中。每晚睡在媽媽的床上,不再輾轉反側。閉眼難寐,魁梧男高大的身軀,“英雄”般矗立在眼前,怎麼也遮不住郭阿姨一雙肥白的大腿,和那一對熱氣騰騰的巨饃。
躺在媽媽床上的異樣感覺越發清晰,外界的刺激令我想入非非。想入非非已不像從前,那非非裡已經有豐富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