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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舅母。」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前廳,隨之而來的就是南歌那張喜笑顏開的臉蛋。

「丫頭來了!哈哈哈哈哈。」白鴻熙見到南歌,心裡的那一份慈愛幾乎溢了出來。

南歌進來後環視了一圈,心中頓時開始緊張,「表哥呢?他怎麼不在?」

「你這丫頭,回來也不知道多關心關心我這個老頭子,就惦記著你表哥!」白鴻熙冷哼一聲,語中不乏親暱之態,嗔怪道,「是不是你表哥小恩小惠的,把你這丫頭收買了?」

南歌哭笑不得地看著他,「外公這說的哪裡話,我每次來都能見到他,這次沒看到,只是隨口一問而已,在我心裡,最惦記的只有外公。」

「這還差不多。」白鴻熙又哼了一聲。

柳月茗掩唇輕笑,「你表哥呀,在前幾日就去靖州了,估摸著還要好些日子才能回來。」

「去靖州了!」南歌先是一驚,隨後似想到了什麼,轉頭瞪了坐在一旁當背景的寧長鳶一眼。

寧長鳶收到她不滿的視線,好脾氣地朝她笑笑。

「外公,今晚我就住家裡,不回宮了,我先送太師出去。」說著,南歌走到寧長鳶面前,一把將人拽起就往外推。

寧長鳶也沒抗拒,仍由她動作。

白鴻熙看著自家外孫女跟土匪一樣把人拖走了,他先是一愣,隨後一手放在扶手上面,一手指著倆人離開的背影,輕笑出了聲,「這孩子,隨我。」

柳月茗望著他們的方向,贊同地點了點頭,唇角彎了彎,「寧太師跟父親確實很像,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時,都耳根子軟。」

白鴻熙:「……」他說的是這個沒骨氣的臭小子嗎!

倆個都是將軍府的貴人,南歌和寧長鳶想做什麼自然也沒人敢看,出了前廳後,南歌直接把寧長鳶帶到了小花園裡。

「寧太師,你是不是應該跟我解釋一下,嗯?」

南歌讓寧長鳶坐在花園石桌旁的凳子上,自己站在他的面前,頗有一番審問的架勢,瀲灩極致的魅眸中染了幾分怒意,紅唇勾出一個似有如無的弧度,生出一絲壓迫感。

「公主想讓臣解釋什麼?」寧長鳶微微側頭,狀若無奈。

南歌傾身,將右手撐在寧長鳶身側的桌上,語言清冷。

「我表哥去靖州的事為什麼瞞著我,還有,之前讓你帶我回來,為什麼非要那麼固執。」

南歌離得比較近,寧長鳶都能清晰地聞到女孩兒身上淡淡的馨香,他恍惚了下。

「公主,臣是不想讓你煩心,也不想提到你不願說起的人,當時你心神不寧,狀態也不好,需要休息,而且臣說了,交給臣便好,公主安心。」

他的解釋聽上去完全沒有問題,可當南歌想起寧長鳶抱著她且不容她拒絕的時候,那迎面而來的異樣感讓南歌心跳加快,不受控制地直擊心靈深處,甚至有些害怕。

這種難以自恃的情緒還真的是久違了,好似上一次,是寧長鳶用沾著鮮血的雙手執意將她帶出山崖逃跑的時候。

回想起那些景象,南歌忽然對剛剛問的事情都不願去細究了,他現在還活得好好的,那些落滿塵埃,裹挾著艱辛與蒼涼的畫面,還是不要再發生一次的好。

說完,寧長鳶感覺面前的人似背上了一層朦朧的悲涼,還有一種說不清的懷想之時,他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

在南歌看向他的時候,馬上又恢復了原樣。

「好吧。」南歌站直了身子,許是她的重來,讓有些事情發生了變化,如此也好,她的表哥無恙,這些問題都不要緊。

見南歌要走,寧長鳶站起來,「公主不要在意今日陛下說的那些話。」

南歌回眸,「什麼話?」

寧長鳶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