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摯不等幾人回應,便繼續說道:「另外, 時刻注意各樓的情況,尤其是楊江的, 順便可以把藏在南樓的人抓出來。」
池譽:「這個交給我。」
「那麼問題來了,」方知迎完全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這個oga,從哪來?」
「我來, 」黎摯說道,「我來當這個oga。」
黎摯一旦戴著帽子, 白皙的面板和身形就是個妥妥的oga。
方知迎臉色一變:「嘶……也不是不行,只是你確定要犧牲這麼大?」
「閒著也是閒著, 正好出去散散心,」黎摯朝池譽笑了笑,「對吧?」
池譽不置可否, 只是目不轉睛地盯著黎摯看,半晌才道:「好啊。」
第二天一早的早訓,黎摯難得跟著池譽早起,換了身從來沒穿過的寬大上衣和中褲,又帶上鴨舌帽和口罩,跟著池譽一起下了樓。
在池譽的體型和膚色對比下,黎摯不僅小了一圈,還白的近乎病態。兩人一走進訓練場就引來了所有人的注意。
黎摯今天穿著純白色的t恤,周身的氣場都被他斂去,乍一眼就連方知迎和牧魚也沒認出來。
周圍窸窸窣窣響起議論聲,牧魚適時開口:「我說的沒錯吧?現在不僅在房間,還要帶到訓練場來了。方醫生,你不會到現在還覺得他靠譜吧?」
方知迎面露不悅,並沒有說話。
池譽已經走到隊伍旁邊,黎摯就在他身後跟著,帽簷壓得極低。走到方知迎旁邊時,方知迎驀地開口:「你就是這麼當南樓領導的?」
黎摯正站在他身後半米處看戲,突然見池譽微微挑眉,一手將他撈到身邊,隔著口罩親了下來。黎摯下意識要躲,餘光看見方知迎震驚的眼神才回過神,順從的仰起頭,池譽卻已經鬆開了對他的鉗制:「如你所見。」
「你……」方知迎險些出戲,好在池譽已經帶著黎摯走遠了。
牧魚聽見議論,朝方知迎遞了一個眼神。
這招不錯,等著爆發就行。
黎摯每天都換不一樣的衣服,風格差別很大,這一來二去的過了幾天,又在牧魚的煽風點火之下,真有人覺得池譽身邊的oga天天都在換。
期間池譽和黎摯又在暗中抓住不少通風報信的,眼瞧著鋪墊的差不多了,就準備收網。
難得晴天,黎摯傷好的差不多了,還是回來後第一次跟著池譽去食堂吃飯。上了樓才發現,上次被池譽踹飛的門還沒修好。
三樓的除了他們,陳默、尚林暄、左雲,和他們帶著的幾個親信也在。
以往只有左雲「拖家帶口」,恨不得和帶在身邊的oga坐在一張椅子上,可自從他回來找過尚林暄之後,就再沒看見他帶過誰。
於是帶著人的只剩下池譽,他比左雲更加過分,別人多看一眼都不行。
剛開始只是正常的吃飯,黎摯的帽簷壓得極低,基本上阻隔了所有人的視線,安心地埋頭吃飯,吃著吃著,餘光卻突然看見池譽旁邊停了一個人。
黎摯放下筷子,一抬頭,卻發現是一個陌生的面孔。
來人是個oga,長相略顯陰柔,面板白得毫無血色,甚至比剛受傷的黎摯還要蒼白,直勾勾地看著他旁邊的池譽。
池譽也注意到他的視線,冷著臉抬頭和他對視,沒想到那人竟然直直地朝池譽身上倒去,空氣裡也瀰漫著一股濃重的oga資訊素氣息。
竟然是個即將發情的oga。
池譽神色一凜,飛快地起身躲過,那人便直直栽到池譽腿邊,一開口的聲音氣若遊絲:「救救我,求求您救救我。」
黎摯蹙眉給方知迎發了訊息,一抬眸就見那個oga正伸手要去抱池譽的腿,「我不想被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