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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頁

我花了很久思考這個問題,沒有明白,沉溺在渾渾噩噩之際,我的心理醫生向我推薦了一本書,也就是《新生》。

我也說不清楚,我從這個故事裡看到了什麼,我只知道,原來人的一生可以有這麼多東西。原來人的一天也可以有這麼多東西。原來我所經歷的一切在已經成為過去的情況下。別人舊事重提,不過是渴望能愉悅自己。

滿足他們的心態,送給他們一枝花,陪他們聊聊天,一起吃一頓飯,看看電影,討論喜歡的東西,告訴父母我一個人也能很好。

一切的一切負面,自然而然的全都離我而去,相信了我不能生的人,現在可以理所當然的告訴那個渣男的父母,「不管能不能生,人家一個女孩都能過的很好,起碼你的孩子沒有辦法做到贍養父母的同時,還能愉快自己,他只能愉快自己,不僅沒有任何責任心,還理所當然的啃老。」

就像是被施了不可思議的奇蹟魔法,在買下這部作品的一週後我嘗試改變。

一個月以後收到了恢復正常的新的診斷報告。

而現在,在路過普羅旺斯的薰衣草花海時,寫下了這封不知何時才能到達你手中,也不知是否會被你看到的信。

我想說,我很好,我的未來會越來越好,每一個新的決定都是一場新的人生,屬於我的新生,全都由我自己把握。

以及普羅旺斯的人真的非常浪漫,和他們聊天也很愉快,希望先生有一天也能來到這裡,看看另一片風景。】

席輕衿看完了後,因為身體的原因,不由嗓子發癢,再次咳嗽出身。只不過臉上掛起的笑容,還有明亮的眼睛,也表明她沒有從這位讀者的人生中感覺到任何負面的東西。

她已經握住了屬於自己的新生,過去也就只是過去而已。

「所以你看到了什麼?」席輕衿反問同樣看過這封信的薛軒清。

「大概是,無法想像前任的父母,可以理所當然的造謠那個女孩的身體。」薛軒清眼神有點難過。

「所以你知道是前任還有前任父母的錯誤。也能從那個女孩身上發生的一切,看到她的父母后來理解了她,她的友人後來也理解了她,就連她以前的鄰居同樣也知道真正的錯在誰的身上。我們無法百分百斷定在不違背法律的事情上的對錯,可我們可以做出自己的抉擇。」

比如席輕衿,就選擇提起筆,為這位讀者寫下了一封,不知何時才能寄到她手中的回信。

但願普羅旺斯的薰衣草花海,以及那些浪漫的人能讓她停駐的腳步稍微長上一些,但就算寄不到,也沒有關係。

就像這位讀者,最初也不覺得能真的被席輕衿看到一樣。

席輕衿寫的時候還告訴薛軒清,「這還是我第1次給讀者寫回信呢。」

倒不是說不愛和讀者交流,只是在一個故事結束以後,被讀者的言論帶動再次回顧起有關於故事的那一切,她就會產生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故事中的一切仍在進行中,可在故事外的筆者,卻認為這個故事已經徹底結束。

再也沒有翻開重續的那一天。

結局不只是一個故事的最終,同樣也是筆者認為最合適的結尾。

當寫下了一連串自己認為要寫且有意義的話後,席輕衿的心情也有一種久違的舒適暢快之感。

這可不是把渣男吊起來打收拾好一頓以後所產生的愉快,而是心靈上的升華,如果仍舊呆在一個修仙的世界,席輕衿應當是能明顯的察覺到那種壁壘境界突破的感覺。

可惜靈魂狀態的她直觀感受並不深。

因此並不清楚自己的實力,在不知不覺中又再次的變強了。

她打了個哈欠,將手中的信件遞給了薛軒清,「麻煩你給我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