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告訴你們我們扮鬼嚇人了,那都是封建迷信的東西,我們才不會這麼做呢,你可不要隨便胡亂冤枉人!”
對於突然冒出來的臉色有些蒼白看上去不太健康的年輕人,黨培國是滿臉的戒備,他是跟他老婆最近天天在東河沿九號院扮鬼嚇人,但是這個事情是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的。
他自認為做的很隱蔽,不知道這個年輕人怎麼就發現了。
“就是,年輕人你可別隨口叫胡謅啊,我們可都是社會主義下的勞動人民,怎麼可能會幹出那種事情呢!”
黨培國的媳婦兒同樣表情不好。
他們扮鬼嚇人,這個事情持續了一段時間了,效果應該說有,這些住在他們家房子裡的人確實人心惶惶,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些人說了好幾天了,就是沒有一個人主動搬走。
現在又有一個年輕人突然跑過來說知道他們在扮鬼嚇人,這讓她不由慌亂起來。
“你們不用怕,我不是來拆穿你們的,這兩天你們扮鬼我一直都看在眼裡,說實話,你們扮成這樣雖然已經算是很用心了,但還不夠,如果你們真想把這院子裡的人都給嚇跑,那麼我可以幫你,但是我有條件,你們需要幫我準備一些吃的,最近幾天都需要。”
兩人的樣子讓廖清靜覺得挺好笑的,就他們剛才說話的這個樣子,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他們言不由衷。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黨培國和他媳婦互相看了一下,廖清靜的態度以及說的話讓他們明白,自己這兩天扮鬼都被面前的這個年輕人看在眼裡,這讓他們不由暗道大意了,不過好在這個年輕人並沒有去舉報他們,或者是拆穿他們的意思,反而像是想要從中分一杯羹。
“你們光靠遠遠地嚇唬這些人,剛開始的時候他們可能還會害怕,但是等你們一直都在遠處不靠近,他們就會慢慢的認為這個東西並沒有那麼可怕,甚至再過兩天時間久了他們可能都會有膽子去試一試這個鬼到底是真是假,會不會吃人這種問題!”
廖清靜笑著道。
“這特麼不廢話嗎?我們是假的,怎麼可能到跟前去呢,到跟前了不就穿幫了嗎!”
這話在黨培國聽來完全就是廢話,他們是假扮的,怎麼可能到那些人跟前?
到跟前這幫人拿手一碰,碰到他們身體不就知道是假扮的了嗎?那時候這幫孫子會真敢下死手的。
就算不把他們打死,把他們扭送到公安或者是扭送到革委會他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你們做不到,不代表我做不到,如果你們願意的話,我可以幫你們。”
廖清靜笑道,他現在在躲避楊家的搜捕,這兩天他老在附近人家偷吃的,一天兩天偷一點還行,要是天天都偷,很快就會被人發現,所以他必須要找一個能夠主動給他提供吃食的人。
這兩個人就是給他提供吃食的最佳選擇,他們現在做的這個事情肯定不敢大聲的聲張,因為這種事情在這個時候是犯忌諱的,他們絕不敢把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碰見自己的事兒說出去。
而且最關鍵的是這倆人做的這個事情恰恰他算是這方面的專家,自己要是幫了他們,讓他們能夠把院子裡那些人趕走,他們必然對自己感恩戴德,就更不會把這個事情說出去了。
自己也不需要一直讓這兩個人給自己提供吃食,只要等楊家的搜捕行動稍稍平靜下來之後,找個機會就可以離開這裡。
到時候就算是他們想要去告發自己,也找不到自己人了。
“還是剛才那句話,憑什麼我們就相信你,你總得展露注意點兒東西讓我們看看吧!”
廖清靜自信的樣子,讓黨培國覺得對方可能真的有點真東西,不然也不至於這麼自信,但是他覺得還是需要拿出一點實際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