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成這樣小心嫁不出去!」
結果我真沒有嫁出去。
我現在的狀況,別說種地了,還得在床上躺上幾天,傷筋動骨一百天,還得修養好一段時間。
回家之前焱壽郎給了我一瓶藥膏和一張紙,紙上面寫著一個地址。焱壽郎說如果我改變了主意,可以到這個地址去,報他的名字就可以了,至於那瓶藥,那是很好的療傷藥,治療內傷外傷都很有用。
我開啟瓶子聞了聞,的確是很好的傷藥。
我向焱壽郎道了謝,在這之後我們就分別了,天上飛來了一隻黑色的烏鴉,給焱壽郎帶來了任務。
那隻烏鴉真的很吵,雖然嗓門沒有壽郎的大,但是呱唧呱唧一直重複一句話,足夠讓我的耳朵又遭一次殃的了。
焱壽郎說這是鎹鴉,鬼殺隊的隊員平時靠這個傳信。
鎹鴉會說話,這有點像通靈獸,可它不是通靈獸。
真是有趣。
「喜歡嗎?」焱壽郎突然問我,「加入鬼殺隊的話,你也會有一隻哦!」
我別過頭:「……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要回家種地。」
靠,你是搞推銷的嗎?
焱壽郎走後四郎先生就把一路上背著的籮筐裡的東西清理一部分出來由阿豐帶著一部分,竹編的籮筐質地很堅韌,小孩子坐上去都不會爛掉。
阿豐的身形比我大,但要進去也不是不可以,把東西再清理出來一部分就可以了。
我好像知道四郎先生要幹嘛了。
四郎先生把籮筐端端正正地放在地上,臉上堆滿了憨厚的笑容,「來!歌,進去吧!我揹你回去!」
我:「……」
我拒絕!
結果我還是坐進去被四郎先生揹回了村子裡,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可是我現在別說趕半天路了,就連下床胸口都要抽痛那麼幾下。
於是我屈服了,老老實實爬進了籮筐裡,生無可戀地任由四郎先生把我背了回去。
四郎先生走路很穩,只要路不崎嶇,一路上也沒有太多劇烈晃動,我坐在籮筐裡,籮筐搖動像是母親的搖籃,我昏昏欲睡。
「歌。」四郎先生的聲音突然從前面傳來,我的睡意退去了一點點。
「嗯?」
「謝謝你。」四郎先生說。
「嗯。」
太陽有些刺眼,我拉過籮筐裡的一塊粗布,遮住了眼睛,頭靠在框的邊緣,睡著了。
我被四郎先生背會了自己家,四郎先生說他來看我的,話一落音四郎先生的妻子就風風火火地進來了,手裡還提著一個竹籃,裡面裝著各種簡單的食材。
對方把食材放到了家裡的地板上,伸出手就揪中了四郎先生的耳朵,怒罵他白當了個男人,竟然還要小歌去救他們爺兩個。
我被嚇到了。
老實說我沒有見過四郎太太這樣子的女人,印象裡的女人大多數都是媽媽一樣,溫柔又體貼,端莊又大方的女人,但是這樣子一衝過來就揪著自己丈夫痛罵的女人我真沒見過。
你問千手柱間的妻子漩渦水戶?
哦,火影夫人是上拳頭的,一拳揮下去可以錘爆一條街。
女人是翻臉比翻書還要快的動物,罵完了四郎先生再看我的時候,她臉上的笑意瞬間如同慈母。
我:「……」
臥槽。
我現在的心情只能用這兩個字來形容。
午飯四郎先生夫婦就帶著幾個孩子在我家湊合了一頓,當然我沒有辦法做大幅度的運動,飯是四郎太太做的。
之後的日子就這樣過,傷筋動骨對這具身體來說真的是要命,換了以前這樣的傷我自己去幹些簡單的活是沒有什麼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