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又說回來,她要是真來了又能幹什麼呢?
除了當董事長啥也不會啊!
想到這裡房冬不由地笑了笑。
由此看來這吳放放還是專門型人才,哈哈,專當董事長。
「你笑什麼?」秀秀正從車上往下搬新買的鍋,無意中發現了房冬嘴角的微笑。
「噢,沒,沒什麼。」房冬掩飾道。
「是不是想起放放了?」
房冬立刻就愣了,我是透明人啊,怎麼動不動就被人看透了呢?
這次輪到秀秀笑了笑:「你和放放真的挺般配的。」
「什麼啊,什麼挺般配的,秀姐你怎麼也學會胖子說話的味道啦,亂說,我和她根本沒可能。」房冬立刻否認。
「有什麼沒可能的?你們年齡相當,郎才女貌,我看挺合適,我發現自從放放和你一起做了買賣,性格上像變了個人似的,你敢說不是受你的影響?」
「秀姐,受什麼影響,不是一回事的,我們一夥人是愛開玩笑愛打鬧,她……是精神病!」房冬又說:「不對,秀姐你剛才說郎才女貌?聽你這意思……你兄弟我長得不夠帥,才僅僅是個有才?」
秀秀笑了:「你又帥又有才,行了吧?」
秀秀把幾個鍋摞在一起遞給房冬,她自己又從車上把幾個鍋蓋和米線漏子拿上,兩人從安百的後門進來往地下走。
「秀姐以後你別再提我和吳放放的事,真的沒可能,當初在一起合作是沒辦法的事,咱沒錢,不拿人家的錢都開不了張,吳辰東那麼大家業,往我這兒投這點牛毛小錢就是有錢人圖個樂呵鬧著玩兒,順便想把她閨女練一練,我不喜歡吳放放,吳放放也看不上咱這窮小子。」
「你是說他們家太有錢?這你可錯了,東叔不是那樣的人,他是從搬磚的起家,一步步幹出來的,他對你的印象特別好。」
秀秀又補充了一句,說吳家人都很好,夫人是信佛的,雖言語不多,但心地善良,對家裡的下人都非常好。
吳放放也一樣,只是從小被寵慣壞了,脾氣不太好而已。
「她確實是有點一會兒東一會西的,有點不定性,別說人家精神病。」
房冬停下腳步,看了看秀秀說:「我聽懂了,她確實有精神病,家裡人不讓往外說。」
「去!又胡說,還說人家喜子胡說呢,我看全是和你學的!」
進了地下拐個彎就進了小吃城的後門,老鄧倆口子的辦公室就在一進後門的右邊,王美琪正站在門口拿著一袋海苔之類的零食,邊吃邊和一個大個子女人聊天。
見房冬進來,王美琪笑著說:「小房,我們家老鄧說你家的味道還可以,好好幹應該比原來米線強。」
大個子女人也說話了:「他就是新來那家的老闆?」
房冬一看這女人,三十多歲,不知是化妝品的原因還是天然油大,滿臉油光錚亮的。
最有特點是這張臉,好長啊!
個大的人臉長一些也正常,不過她卻長得有點不正常。
其實把五官都分開拿出來看的話,長得都沒問題,高鼻樑,大眼睛,就因為這張臉太長,互相間的位置就顯得遠了些。
「姓啥?方?」女人問房冬。
「房,房子的房。」房冬更正道。
「怎麼姓這麼個姓?」女人隨口問。
我去,這特麼是人話嗎?我想姓個別的我爹同意嗎?
「您……」房冬試探著問:「姓蘇?」(此處有一典故,蘇東坡的臉特別長,他的妹妹曾諷他,去年一滴相思淚,今年方流到腮邊。房冬藉此諷她臉長。)
「哈哈哈哈,你認錯人了吧?」女人大笑起來,牙還挺齊整,可惜啦,怎麼配了這麼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