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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龍餘驀然笑得非常燦爛:“放心吧。無論成敗,這是最後一次麻煩你。”

小助理深呼吸,然後也笑得很甜美:“那——完了之後我可以要求加薪不?”

【三】

解語花還躺在醫院裡,權四爺倒是又病倒了。

“哦?”解語花說話的時候,全身的骨頭仍然獵獵作痛,“是因為看我還沒死麼?”

豆子立馬急了:“說什麼呢您,您能長命百歲的!”

解語花失笑:“對、對,長命百歲。”

“好啦,說正經的,昨天我去權家送信的時候,他還挺精神的;結果晚上那邊就傳訊息過來說四爺病倒了,來勢洶洶的,一下子老了好幾歲似的。”

解語花嗯了一聲,皺眉道:“什麼信?”

“不知道啊。六爺讓我送的,我沒敢看來著。”

傅六不管解家事已經十餘年,他那邊盤口的兄弟們也早就全心全意聽解當家的吩咐了,照理說他對解家任何人的影響都深不到哪兒去,憑什麼大風大浪走過來的權四,因為他那寥寥一紙的字,就反應過激到直接病倒過去。

解語花按了下眉心,道:“你確定那是他親自寫的信麼?”

“當然!……應該吧,我雖然站遠了幾步沒看,但六爺是當著七爺的面寫的,然後封好了給我,中間也沒易過手啊。都、都一個院子裡待著呢。”

為什麼?

那真的是六叔麼?為什麼因為他的存在,即使翟七再有野心,也安安分分地站在解語花身後幫著他?又為什麼因為他的一封信,讓藏在暗處聲色不動的權四一下子栽了出來?

離開十餘年的傅老六,能有這麼大的本事?

“爺?爺?”豆子伸手在解語花面前揮來揮去。

“……幹什麼?”解語花抬了下眼瞼。

“應該是我問您想什麼呢吧。”

“沒有。只是突然想到,怎麼不是老地方,倒給我送到協和醫院了?”

豆子翻白眼道:“還不是權四那老傢伙麼,躥騰著手下人非說您傷得多重多重,快不行了了什麼的,說在馬先生這兒,保密得很,他們兄弟沒法兒信。本來想遲點兒再給您接過來的,住個兩三天院就出去了,各家面子上都說得過去;結果……嘖,真討人厭。”

“幫我把床搖下去,有點頭疼。”解語花笑笑,“要快點好起來才是啊。”

吳邪和悶油瓶到醫院的時候,正好見豆子走出來帶上了門。

“睡著了麼?”吳邪道。

“昂,”豆子伸了個懶腰,“潘子怎麼樣?”

“轉普通病房了,沒大事兒。”

“那就好。虎子也好得差不多,都趕著回家去照顧老太太去了;現在就盼著我們當家的能趕緊痊癒。”

“是啊。”

“哦對了,”豆子回憶道,“當家的說有件事情他忘記問你們了,當時你們……扒開那洞口進去,碰到那個‘周穆王’了麼?”

“嗯。”悶油瓶言簡意賅。

“但是!”吳邪補充,“那玩意兒當時離死不遠了。”

“那……然後?”

“然後小哥就把它幹掉了,雖然過程有點小曲折,但結果還是好的。”

悶油瓶看著豆子,很慢地眨了眨眼睛,道:“你想問,如果它沒死,那麼應該是殺了黑瞎子的,但是為什麼黑瞎子消失得那麼徹底。”

“……對。”

悶油瓶難得地皺起眉:“我不知道。”

吳邪悄悄推開門,把腦袋塞進去看了看。

解語花安靜地躺在病床上,脖子上還有淡淡的瘀傷和疤痕。但是他的神色非常安寧,彷彿陷在了一個很美麗的夢裡,什麼需要承擔的責任、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