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向晚一愣,心裡有點委屈,謝瑤又沒跟她說,她怎麼知道啊……
謝瑤:“現在你都知道了,那麼你打算怎麼做呢?我先宣告,不管用什麼方式,我都會讓嚴櫟成為我的所有品。我勸你最好識相點,不然,我讓你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
顧言站在旁邊因為謝瑤話裡的威脅一驚,許向晚不服輸地說:“謝瑤同學,我是不會放棄嚴櫟的,選擇權是在嚴櫟手上,我們公平競爭吧。”
“公平競爭?”謝瑤勾了下唇角,“許向晚,你有什麼資格跟我爭呢?”
“你……”
謝瑤轉身面向香樟樹下平靜的湖面,“我要是現在把你推下去了,你還有本錢在這兒跟我說什麼公平競爭嗎?”
顧言心裡一緊,下意識地把許向晚拽到了自己身後。
“謝瑤,你想幹什麼?”
“哦,我只是開個玩笑。”謝瑤把被風吹散的一縷髮絲順到耳根後,“我先走了,嚴櫟還在等著給我講題目。”說完,謝瑤連看都沒看神經緊張的顧言一眼,徑直從小道走回了教室。
許向晚從顧言身後冒出來看著謝瑤,幽幽道:“她又去纏著嚴櫟了……小言,我該怎麼辦啊……”
顧言轉身認真地盯著許向晚,“向晚,聽我的話,離謝瑤遠一點。”
“小言,你不會還在因為謝瑤的那句玩笑話緊張吧?她只是在嚇唬我啦!”許向晚衝顧言眨了眨眼,“不會有事啦,要她真敢欺負我,我就去找嚴櫟來救我,或者我找你也可以呀,反正你會幫我的,對吧?”
顧言無奈地看著一臉輕鬆的許向晚,心中的不安變得越來越大。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件被他給遺忘了……
在那次許向晚和謝瑤的談話之後,顧言變得很焦慮,眼神總是時不時地關注著許向晚,每次許向晚一個人出教室或者去找嚴櫟,顧言總是憂心忡忡的。晚上顧言睡也睡不好,做了好幾次許向晚在湖裡衝他喊救命的噩夢。
麵館小廚房裡,顧言一邊心不在焉地洗著盤子,一邊夠著脖子透過小窗戶盯著謝瑤和許向晚的動靜時,原本在炒菜的嚴櫟神鬼不覺地走到了顧言身邊,力道不重地敲了下顧言的後腦勺。
“嘶……”顧言委屈地抱著頭,“嚴哥?”
“你的盤子洗了十分鐘了。”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馬上就好。”說著,顧言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一起洗,快一點。”嚴櫟擠到顧言右側,正好擋在了小窗戶的方向
“……”
理虧的顧言預設了嚴櫟的提議,彆扭地和嚴櫟擠在小小的水池前一起洗盤子。
秦越按著放在小視窗前的鈴鐺催菜,嚴櫟彷彿沒聽到急促的鈴聲,繼續動作自如地繼續洗盤子,顧言為了儘快去做面,只好加快了動作。
不到五分鐘,水池裡的碗盆都洗乾淨了。嚴櫟若有所思地看著顧言,說:“好像這樣效率高一點,我們以後就這樣分工吧。”
顧言正在往桌子上搬盤子,聽到手裡差點一抖,“嚴哥!洗碗這種事我來就可以了!”
嚴櫟重新握上鍋鏟,戴上口罩,“你剛剛洗了十分鐘。”
嚴櫟平靜卻很有力度的一句話,直接決定了以後顧言不得不和嚴櫟一起親密地站在一起洗盤子的命運。
顧言連掙扎都沒辦法掙扎一下。
誰讓……他是嚴櫟呢。
*
在一個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週四,天空突然飄起了陰冷的秋雨。早操課回來,顧言發現班裡的女生們無一例外地臉上都帶著激動的紅暈,三三兩兩地小聲議論著什麼。
“你看到沒?看到沒?”
“我剛剛去一班偷看了一眼,啊啊啊啊,真的好帥啊!我有點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