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他才看清她的真面目,刻薄,陰險,狠毒。呵呵,可不是要保護弟弟嗎!那才是她的兒子,而他不過是一個隨時可以捨棄的棋子罷了,景峰從來都不是一個天真的人,他能在皇宮裡橫行無忌除了有麗妃的刻意縱容,另外就是他沒有認識到有什麼可以讓他算計的理由。
現在,這個大皇子卻在麗妃和所有人不知道的地方迅速成長,甚至向著一個黑暗的方向快速生長,這樹上的點點紅色的血印就像澆灌在景峰即將開出黑暗之花的血色養料。而當這朵花完全開起來的時候就是皇宮中發生鉅變的時候。
“我親愛的母妃,你不是期待我的弟弟降生嗎!呵呵,我會讓他平平安安的生下來,至於長成什麼樣,就看你的造化了,畢竟,你可是說過,他出生之後我可就沒什麼用了不是嗎!”景峰沙啞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壓抑,似乎一場風暴即將來臨。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兩個月的時間就在明昊和景欒讀書,練功,和與師兄聯絡感情談談國家政事中飛速流逝,而明天晚上就是景欒和明昊期待的六月十五了。
景欒架起一座梯子,然後就著這有些高度的梯子向房簷上爬。畢竟要掩人耳目,他不能直接用輕功跳上來,就只能對付著用這看起來不怎麼靠譜的梯子。
大皇子帶來的人仗著自己後臺硬,開始不將這兩個小皇子放在心上,在明昊和景欒被這幫人磨了將近七天的耳根子時,明昊再也受不住了,彷彿滿腦袋都是這個不能做,那個不許做。話說他們是皇子吧,不需要像宮裡的公主要嫁人的吧,怎麼,這麗妃娘娘是想把他們倆養成宮裡的嬌花再嫁出去不成!
景欒看著將近炸毛的哥哥,雖然也被這幫人磨得耳朵疼,但是看著哥哥苦惱的連抓頭髮這樣破壞形象的事都做出來了,還是感到淡淡的好笑。
雖然哥哥這樣顯得生動多了,特別是向他抱怨的模樣讓景欒感到哥哥的依賴,使得景欒這兩天實在有些痛並快樂著,但是更多的還是不忍哥哥這煩心的樣子。
終於,在這幫人到來的第八天,明昊祭出“幻”字卡牌,使棲鳳宮周圍陷入幻境中,讓那些沒事上這裡逛逛的侍衛暗探們覺察不出什麼異常。而景欒則拖著這幫已經被迷暈的太監婢女透過暗道去了不遠處的皇宮後山,不久之後,景欒一臉淡然的擦了擦劍上滴落的鮮血,而這幫煩人的蒼蠅也終於解決了。
明昊對此並沒有什麼看法,包括對景欒殺完人後淡淡的興奮。皇宮裡的人從來都是冷酷而惜命的,他們對於別人的命向來看的分文不值,而對於自己的命卻倍加珍惜。這是一種扭曲的世界觀,但是明昊他們還無力改變,就只能適應。當明昊和景欒有了能夠操控局勢的能力,他們才能夠改變遊戲的規則。
這是景欒第一次殺人,但是景欒有預感他之後的日子不會少了鮮血,這是每一個爭位者必須要有的覺悟,但是景欒卻沒有對於鮮血的不適應,反而,他其實享受著包圍在這種腥甜下的感覺,彷彿他本身就應該在這種掠奪別人的生命中的環境下生存。
在景欒和明昊在下定決心一勞永逸的解決這幫“監視者”時,明昊就在他們本人也沒發現的情況下取得了他們的血,而現在正是這些血派上用場的時候。
明昊將收入意識海的“虛”字牌召喚出來,明昊的意識海的魂力現在無時無刻不再滋養那把被命名為“七殺”的本命之劍,而“七殺”劍正由於每天的淬鍊而愈加鋒利,銀色的劍身修長鋒利,閃著淡淡的銀光。在劍柄處,一條霸氣的龍盤踞其上,猙獰的龍首給這把劍增加了一絲肅殺。
明昊將召喚出的“虛”字卡牌拿在手中,將那些人的血滴在上面,在一片漆黑的光閃過,這十幾個太監婢女重新出現在屋子裡,只是在他們的近處觀察可以感覺他們的目光有些呆滯。這些傀儡有著那些人的些許記憶和習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