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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看著笙簫默半醉的樣子,嘴角扯出了一絲邪媚的笑來…。。

感覺到身上的絲絲涼意,笙簫默睜開了眼睛,酒也半醒了,他左右看了看,才發現自己不僅被脫了衣服,雙手還被繩子縛在了床頭,他有些驚慌的看著紫潾。只見紫潾身穿淡紫色的睡服,她一個一個拆去頭上的髮釵,烏髮瀑布般散落下來。她美目顧盼,嫵媚而妖嬈的看了看笙簫默,湊近他的唇在他唇邊一吻。笙簫默顯然不過癮,夠著嘴要繼續,那嬌唇卻偏偏離開了他,笙簫默又動彈不得,只是直愣愣的望著紫潾。只見紫潾手上紫光一閃,紫色的軟鞭就拿到了手上。笙簫默睜大了雙眼驚恐的問:“紫潾,你,你要做什麼?”紫潾拽了拽手中的軟鞭,繼續妖媚的說:“做什麼?洞房啊。”……

那晚,銷魂的‘救命’慘叫聲和低吟聲迴盪在銷魂殿的洞房內,可惜由於結界的阻隔,沒有任何人聽到……

這一夜,絕情殿裡也不平靜。白子畫沐浴完穿著睡服走向臥房,見花千骨竟然換上了她的大紅嫁衣坐在妝臺前往臉上畫著什麼。聽到動靜,花千骨回過頭來,她臉上薄施粉黛,額頭上竟然畫著那妖神的標記。白子畫有些恍惚,她身上那身喜慶的大紅色嫁衣此時看起來彷彿是她妖神時期的裝扮,只覺得霸氣與凌厲。花千骨見了白子畫的表情心中偷樂,繃緊了小臉端起了十足的架子:“白子畫,現在你是我的僕人,我說什麼你都得聽我的。”緩過神來,白子畫看著花千骨裝腔作勢的神情不由得覺得好笑,唇邊蕩起一絲笑意,恭順的說:“是,神尊有何吩咐?”

讓他做什麼呢?花千骨也沒想好,躊躇間白子畫問:“神尊要不要沐浴?我幫你更衣?”看著他抬起的手花千骨俏臉一紅攔住:“不要,本尊已經沐浴完了,你——餵我喝水吧。”“好。”白子畫走到桌邊倒了杯茶水,施法將茶水調到合適的溫度,雙手恭敬的端到了她的唇邊喂她。“竟然這麼配合?!”花千骨心中暗喜,一邊就著他的手喝水一邊大膽的伸出手撫摸著他的手,就好像她身為妖神時在七殺殿中一樣。唯一不同的是此時的白子畫絲毫沒有那時的尷尬不安和舉足無措,而是淡定從容,平靜的說道:“我的水,喝一口陪//睡一晚。”

花千骨登時頓住,口中的茶水也不敢嚥下了,她面上一紅,心裡一驚:“師父他這是在一本正經的開玩笑麼?為什麼突然提這件糗事?”她詫異的看向白子畫,此時白子畫面上依舊無波無瀾,雙眸淡然如水,輕啟薄唇:“沒有放春//藥。”“噗——”花千骨口裡的茶全部噴了出來,她心想:“不行,還得繼續演下去。”見白子畫依舊低眉順目的配合模樣,她繃起臉,纖手一指床:“你,到床上去。”“是。”白子畫默默的順從的坐到了床上,習慣性的盤起雙腿,眼睛微閉成打坐的姿勢。

☆、第五十六章 玩火自焚

花千骨在遠處凝望著白子畫,‘陪//睡’和‘春//藥’這兩個詞開啟了她塵封已久的記憶:那時她因糖寶之死突破封印成為妖神,她絕望,冷漠,任性妄為,白子畫主動找來,她趕不走他,又捨不得殺他。後來她想逼他離開,便百般羞辱他也同時汲取著他身上的溫暖,她做了許多在小徒兒時期不敢做的事情,讓他給她寬衣沐浴,撫摸他,吸他的血,甚至以陪//睡一晚放一人來要求他陪//睡。他都默默接受了,再後來竹染給他在茶水裡下了春//藥,又讓他羞怒交加……

這些荒唐的舊事,也是兩人的痛處,冰釋前嫌後她與他都從未提及過,為何師父今天在這種境況下似玩笑般說出來?難道他還在記恨麼?花千骨在揣摩著白子畫的心思,殊不知當一個人能平靜地把他難堪的過往當成玩笑或是別人的故事般講出來,說明他已真正的放下了,也從心裡原諒了那個曾經給他難堪的人。

花千骨走到床邊開始脫她的紅妝,直到只剩下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