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穿著,不同的頭飾,那就意味著……不同的身份。
任你再是姿態華貴,你也是永遠屈居於皇后之下的貴妃,皇后的容光,豈你可窺探妄圖的。
那頭兩姐妹明靜暗湧,這頭白妃卻冷眼旁觀……
她看著這兩姐妹爭妍鬥豔,只覺得心頭暢快,看來,今日這出戏,必定比她預知的還會有趣得多……
外頭的紛雪仍舊輕漫飛舞,雪白的顏色似乎想將這五顏六色,亂草叢生的繁華迷情全部遮掩,只是雪終究太小,怎麼,也蓋不住貪慾人心的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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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物
“玉姐姐這園子,著實靚麗得緊,四處松柏,在這大雪紛飛的冬日,唯獨姐姐的院子是綠意盎然,看得妹妹都心頭髮癢,直想回我的聽音宮也栽種些這綠物才好。”白妃攏了攏身上的雪色。狐毛披風,將身子裹緊了些,才抬眼對著那成片的松柏樹細細的笑道。
玉妃沒說什麼,只和謙和儀的點了點頭,態度不置可否,對於白妃,她本就沒什麼話可說。
對於玉妃明顯的敷衍,白妃也不氣餒,只繼續道:“玉姐姐,聽說皇上還賞了姐姐百株梅叢,不知可栽種了?妹妹也想學學雅人,來個雪景賞梅,附庸風雅。”
提到皇上的恩賜,玉妃臉上這才露出了今日頭一個真心的笑靨,她唇瓣勾著,面上有些赦意的道:“昨日皇上提了,那梅叢估計再過兩日才能進宮……這會兒趕車估計還在徽州地界。”
聞言,白妃突然挑眉,笑得越發嬌俏可人:“姐姐可真是好福氣,妹妹聽說,這梅叢可是皇上特地命人,千里迢迢從水鄉江南運來的……呵,皇上自登基以來,向來主張儉以養德,儉以養廉,不想這回倒特意為姐姐,耗費這等人力物力……哎呀,還真是姐姐魅力無邊呢,妹妹我可真是望塵莫及……”
“你……”玉妃臉色一滯,轉眸瞪向那唯恐天下不亂的嬌俏女子。這白妃現在是何意思?皇上贈她梅叢一事,半個月前便傳遍後宮,怎的到了今日她才來借題發揮,胡言亂語?真是讓人心生厭惡。
果然,聽了白妃的話,皇后面上也難看了些,她沒說什麼,只看了玉妃一眼,只那一眼包含了太多,而最為明白的,就是“不悅”。
玉妃心頭一陣窩火,這白妃故意挑事就算了,皇后怎的也順杆上爬?這兩人什麼時候倒勾搭上了?
心頭鬱氣,玉妃也免了那些俗套子,冷呵一聲,斜著白妃,泠然著就道:“白妹妹這話可是說過了,皇上向來憐香惜玉,我可聽說,就上個月,皇上還將蒙古進貢來的流珠劍賞給了妹妹,說是名劍贈美人,想妹妹這身材曼妙多姿,若真能舞起來,必定也是風華絕代,豔壓群芳的,可就怕妹妹得辜負皇上的厚望,舞不起來了……”
她話音一落,白妃面上當即一白,霎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話說這位白妃可是出生武將世家的,其父乃是當朝鎮北大將軍周躍樺手下第一副將——白致遠,白副將雖為副將,卻早已有了超脫之才,獨當一面也不過輕易之事,只奈不知何種原因,這白副將竟無心升遷,三十多年來,一直甘心情願的輔助大將軍周躍樺出生入死,血戰沙場。
白家一家三代武將,個個都是鐵骨錚錚的習武之人,卻獨獨一個白茜薇,也就是這位白妃娘娘,從小嬌生慣養,對舞刀弄劍全無天賦,就此,她年幼時可沒少氣得白副將捶胸頓足,遺憾唏嘆。
而也因此,幾年下來,全京城幾乎都知道,武將世家白家,出了個連劍花都不會挽的廢柴大小姐——白茜薇。
自此,“習武”一事,便成了白妃娘娘的心頭死穴,一旦有人提及此處,她便咬牙切齒,只恨不得將對方千刀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