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呢?”
“這幾天是陰天。”
“……真遺憾。”
八寶不在意道:“以後會有機會的。”
連暯、佔屹:“……”
八寶不僅沒好好吃飯,睡眠也嚴重不足的樣子。和兩人聊天時不時就冒出一個哈欠,聊到最後已經是昏昏欲睡的狀態了。佔屹讓她在客房裡睡個午覺,她沒有拒絕。
看著她搖搖晃晃地往客房方向走,連暯壓低了聲音:“她遇上事兒。”
至於她之前說的那些話,連暯一句也沒把它當真。因為這也是他慣用的伎倆,他也喜歡用些亂七八糟的話來掩飾自己的心情。
佔屹贊成:“看得出來。”
連暯建議:“要不要找人查查?”
佔屹遲疑道:“算了,如果她不想說,我們去查了不是窺探她的隱私麼?她是我們的朋友。”
“哦。”連暯並不意外他的回答。
“說起來,她和你還挺像。”
“我確定我沒有遺落在外的妹妹。”連暯“噗”地笑了。
“我是說你們都是這麼彆彆扭扭的人,愛把事兒藏心裡,說出來的真心話不多。”
“好吧。”連暯聳肩,“如果你說她和我像的話,我就來猜測一把……什麼情況下我會表現成她這樣?我想想……大概是某個人死了,而這個人是一個我愛恨交雜的人?”
佔屹震驚地抬頭看他。
連暯笑:“只是猜測而已,沒什麼證據,我畢竟不是她。”
很快,連暯收到了關延的郵件,他急切地點開,滑動滑鼠,瀏覽起滿滿幾大頁的檔案,然後——
在這天下午,連震舟接到了一通未知號碼的電話。
“連先生,我想約你見個面。”
一聽見這聲音連震舟就想結束通話電話,只是在他行動之前,對方已洞穿了他的目的。
“我勸你最好不要掛,如果我的心情因此變得不好,很可能會做出些傷害到你家人的舉動。”
連震舟臉色變得極為難看:“我很忙。”
“只佔用你很少的時間。”電話裡的聲音頓了頓,接著道,“晚7點,雲麓咖啡廳。”
“我說了我很忙,沒時間去見你。”
“是嗎?可是我要說的事事關當年楊玉蘇,你自己看著辦吧,如果你真的很忙的話?”
連震舟皺眉:“你到底想說什麼,連暯?”
作者有話要說:
☆、往事(上)
漸入冬季,街旁的常青樹依然保持著一抹綠,這個城市並沒有因為冬季的到來而沉寂下來,行人匆忙的身影衝散了屬於冬季的蕭瑟。
晚7點的咖啡廳裡客人不多,柔和的燈光,舒緩的音樂,偶爾一張發呆的面孔……
有人推門而入,帶來絲絲涼意。連暯微微勾起嘴角,小啜了一口咖啡,嫋嫋水霧微潤眼睫。咖啡杯重回咖啡座的同時,一個人站到了他面前。
“坐。”他笑得和善,“要喝點什麼?”
“你想和我說什麼?”連震舟不領他的情,語氣生硬地說道。
連暯不在意地笑了笑,顧自叫了服務員給他點了一杯。服務生退下後,他又飲了一口咖啡在,這才慢條斯理道:“你記得我多大了嗎?”
“我很忙,如果不開門見山地說,那麼……”
“要走了?你是我見過的對兒子最沒有耐心的人,不僅耐心,什麼心都沒有。”明明是抱怨的話卻因為說話人的不同,不顯一絲抱怨,似乎只是陳述一個事實。
連震舟想說什麼,話已經到了嘴邊,這個時候服務生端著咖啡過來了,服務生走後,他卻沉默了。
連暯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見到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