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沒說。你在想他的苦衷,在想這裡面的真相,也想從這些事情裡面抽絲剝繭,最後在拼湊出自己完全捨棄對方的理由。」太宰治不需要羽久回復,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羽久心思單純,性格執拗,但他不是真的腦袋空白的人。
太宰治繼續問道:「到哪種程度,你會徹底放棄?」
「我不知道。」羽久完全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倒也不是怕,而是對這件事沒有想像能力。
太宰治停了半刻,像是在吐出一口氣,說道:「話說,我很討厭狗。」
「嗯?」
「狗這種動物不怕人,是一點。認主之後,還非要別人露出兇狠的面目才能被趕走這一點,也很煩。」太宰治的語氣裡面也有帶上厭倦。「可那狗要是死在我面前,會讓我心情更不順,我會讓那主人過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餘生。」
這話落下後幾秒,羽久突然說道:「你在幹嘛?」
「我在和你說話,有你這麼岔開話題的嗎?」
「太宰,我煩到你了嗎?」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太宰手指輕敲著手機。
「以我現在的心情,我比較想聽到讓我開心的話。」
羽久不在乎真話,還是假話,他比較忠於本心。
聽羽久懊喪,太宰治笑了起來:「抱歉,我是屬於忠言逆耳這一掛的,話是甜不了的。」
……
果然是想太多了。
羽久說道:「那我要假話。」
太宰治提聲說道:「不給選了。」說完之後他笑了幾聲,才正色道:「既然對方提起這件事,你就要迅速做反應,而不是在討論他有沒有關心你。」
太宰治繼續說道:「以你的性格,你不會拖泥帶水。這一拖,對方對你的信任就會減少一分。而且,這也多生變數,你這次不是有任務嗎?你務必把你的搭檔帶上。」
「還要把這件事告訴零哥,對嗎?」
「哦,你還是知道你要做什麼的。」太宰治輕敲著手機,眉頭輕蹙,道,「那你找我做什麼?來煩我啊。」
「大概是吧。」
也許一開始想法還是混沌的,但慢慢說話間,羽久就已經整理出思路了,但也有可能是想找人說說話,自己整理想法。
太宰治發出指指點點的聲音:「嘖嘖嘖。」但聽起來心情不差。
「聽說今年冬天會比較長。」
「這閒談是沒完沒了了嗎?」
太宰治浮誇地抱怨起來,接著他往p酒吧裡面的織田作之助和坂口安吾的方向打了一個「有急事要離開」的手勢,便離開了,留下兩個面面相覷的人和一杯只喝了一口的伏特加。
「你有事情嗎?」
太宰治道:「你若是求我,我就陪陪你。」
羽久沒想到太宰治那麼好說話:「求你。」
「識相。」
太宰笑了笑。
第120章 這大可不必
和降谷零分開之後,羽久便沒有再見到他,也沒有特意聯絡他,就像是之前那樣,該做什麼做什麼。雖然羽久沒有和他見面,但是他還是從琴酒、貝爾摩德、卡爾等人那裡瞭解了波本的存在。
羽久自然也不用擔心降谷零知道羽久在打聽他的事情他找的人裡面除了貝爾摩德之外,要麼和波本關係形同水火,要麼就是一個不愛說話的悶葫蘆。他們自然不會在波本面前說,有人在打聽他。至於貝爾摩德的話,按琴酒的說法就是,大部分裡面都是虛假的。那麼波本對於貝爾摩德的話,也應該是採取同樣的態度。
他有一堆話想要問,琴酒他們也知道羽久就是個話嘮的人,不認識的以為他安靜得很,接觸久了之後就會知道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