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子已經幾乎全都貼住了她的身子,而他修長的也已經成功地悄然挪到了她的背後。
他在她耳邊溫柔又沙啞地呢喃:“長期壓抑的人,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宣洩的機會的。儘管只是一個字母,因為字母本身的特殊形狀,也會讓他不自
覺地宣洩一下自己腦海中的幻想。”
。
時年深深地吸氣,周身已經被他的氣息完全包圍住,攏成小小的世界,與周遭的天地隔絕開來。
他緩緩歪頭,面頰幾乎相貼,目光一點一點對上她的。
“而我……也想起了圖書館那次。我的睡美人,我也曾經有機會從後面……與你那樣親近。”
那次……緊密如林的書架,書本之間卻形成自然的空隙,讓那空間顯得既私密卻又危險。在那一刻她的神經幾乎都是一根一根繃緊的——那樣的緊張之下,身子竟然離奇地敏銳,便將他的每一個動作幾乎都刻印在了身子深處。
他的反應,每一個進退,她竟然——都全都感受過,全都沒忘記。
陡然而來的回憶,讓此刻的感觸再加一倍。與那次相比,此時這個環境無疑更密閉,更安全……
時年便驚慌一顫。
難道這一次,這一次,他還會做得比上一次更加過分麼?
那她自己該怎麼辦?抗拒,逃跑,還是哭喊反抗?
抑或是——宛如上次一樣,默然承受,可是心下卻有古怪的悄然歡喜?
。
本是身子下意識向後退,可是並不知到他的手早已守株待兔般等在了她的身後,於是她的圓翹向後一退,便正好落入了他的掌心……yz
他登時一聲伸吟,雙手都閃電般將她兩瓣全都捏住,緊緊,將她的身子擁入懷裡,與他毫無縫隙地貼在了一起……
凹凸之間,隔著布料,他竟然放肆地——
聳動。
。
時年知道自己該喝止,或者可以揚手甩他一個耳光。
可是說也奇怪,這一刻大腦急促缺氧,視覺模糊的剎那,身子卻是異常地靈敏。卻不是靈敏地逃脫開,而是靈敏地——感受到他的每一絲顫動;靈敏地,迅速酥軟了下去。
她竟然推不開他。該死的,她竟然攢不起力氣去推開他……
她的身子更是離奇地欣欣然輕顫,緊貼著他,承受著他的每一次聳動。
——儘管是隔著布料的。
她逃不開,甚至連一厘米都退不遠,只能依從他、跟隨他……
。
感受到她的配合,他便更加亢奮不已。
雙手灼燙地將她按向她,近乎瘋狂地顫動。
小小的室內,幽幽的暗光,只有他們兩個人的獨處——這一切,讓他無法不想起曾經的一切。
他的小姑娘,含羞帶怯,卻又勇敢地伏在他懷裡。
眼睛的看不見,讓他忍不住對她做很壞很壞的事——可是那些壞壞的舉動之下,他的心裡卻充滿了那麼多那麼多不可思議的柔情。
他從來都沒想到過,原來他對一個女孩子,竟然會有這麼多難以名狀的感情。
他的身子越來越灼燙,他忍不住附在她耳邊祈求地低吟:“……快點答應跟我交往。不然我真擔心自己有一天被自己的同事逮捕,罪名是——強。行侵。犯。”
時年急促地喘息,卻也還是咬牙低低警告:“你敢!”
他沙啞地貼著她呢喃:“我都這樣了……你看我還有什麼不敢?”
時年又是羞又是忍不住笑,在他耳邊回敬他:“我家裡有一把很大的花鉗,我用它來修理院子裡的野玫瑰。不管多扎刺的野玫瑰,也會被喀嚓剪斷。”
他高高地挑起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