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著呂越作死。
果不其然,去看冰雕的路上,車剛開到一半兒,呂越就開始鬧肚子。
虞斯言鎮定的讓司機打了個彎兒,又回了酒店,呂越倍兒舒爽的排了一晚上的毒。
所以,當項翔滿腔怒火怨念的獨守空房的時候,陪呂越出來散心的虞斯言其實已經快被折磨瘋了……
項翔回到辦公室,盯著手機上僅有的幾條簡訊,臉色越來越沉,灼熱的視線像是要把手機融化。
半晌以後,項翔毅然決然的給虞斯言打了個電話去。
虞斯言躺在床上,悠閒的看著電視,身邊兒的手機就響了。
他瞄了一眼旁邊床上趴著的呂越,把電話給掛了,然後開始發簡訊。
可剛編輯了幾個字兒,手機又響了起來。
拉得丟了三抹魂兒的呂越有氣無力地說:“你就接吧,我又不是玻璃心。”
虞斯言想了一會,還是把電話接了起來。
電話一通,項翔陰森森地冷言道:“虞斯言,你是打算跟呂越一塊兒過了是吧。”
虞斯言頭一句話就被噎住了。
“今天我必須見到你。”項翔威喝的聲音讓虞斯言都心驚肉跳。
“……過兩天吧,今兒真不行。”
“虞斯言!”項翔每個字兒都像是從尖牙縫兒裡擦出來的,帶著血光。
虞斯言為難的看了一眼呂越,說:“真不是我不想見你……”
“是呂越不想見我,是吧,就因為他不想見我,難不成咱倆還搞成鵲橋相會,一年見一次不成!”
虞斯言嘟囔一句:“也沒那麼誇張吧。”
對面的項翔不說話了,沉默了好一會兒,撂下一句話就掛了電話,“虞斯言,我項翔到底在你心裡排的什麼位置。”
聽著電話的忙音,虞斯言一愣,這還是頭一次被項翔掛電話,他立馬給項翔打了過去,項翔一接起來,他就衝電話爆吼道:“你他媽居然敢掛我電話!”
吼完,他第一時間就把電話掛了,沒給項翔任何機會。
呂越趴在枕頭上,從眼角縫兒看了一眼滿臉成就感的虞斯言,別過臉,腹誹一句:這對白痴情侶,真他媽幼稚。
沉默了一會兒,呂越小聲說:“虞斯言,你回去吧。”
虞斯言漫不經心地說:“沒事兒,他翻不了浪。”
呂越癟癟嘴,這是在秀恩愛麼……
“你還是回去吧,我自個兒一個人就成了,到處玩玩兒就回去。”
“不行,就你這狀態,我能放心走?你丫明兒就能食物中毒、慘死街頭。”
呂越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兒,“那是因為有你在,我才不怕死的亂來,有你陪我瘋這兩天已經足夠了,後面的日子,我想自己好好的到處走走。”
虞斯言無言的看著呂越,滿臉的審視。
呂越抬起臉,認真的看著虞斯言,說:“虞斯言,我真的想一個人待著。”
虞斯言深深的看了呂越一眼,說:“至少也等你身體恢復好了我再走。”
呂越揮揮他那小胳膊小腿兒,“就是沒力氣而已,下午就能好了,你趕緊訂機票吧,今兒就回去。”
虞斯言還想說什麼,呂越一臉不耐煩地說:“你能不能乾脆點啊,磨磨唧唧的,爽快點行不行!”
虞斯言無奈的噴了一鼻子熱氣,道:“行吧,但是你記得每天都得給我打個電話,知道麼,千萬別忘了。”
“行了,我知道了,囉囉嗦嗦的。”
虞斯言拿著手機查了查回重慶的航班,今天只有兩班,最後一班在三個小時以後。
打了個電話訂好機票,虞斯言簡單收拾了一下就準備走了。
呂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