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甜甜的一笑,說:“爸,你要幫我!”
……
虞斯言擦著頭髮從浴室裡走出來,看見靠在床頭上抽著煙的項翔,他挑了挑眉,身體一斜,靠到牆上,問道:“怎麼了?有心事兒?”
項翔扭臉盯著虞斯言,拍拍身邊兒的床位,說:“過來。”
虞斯言輕笑一聲,幾步跨上床,緊貼著項翔坐下,再拽過項翔夾著煙的手,夠著頭吸了口煙,一邊吐霧一邊兒說:“說吧。”
項翔反手將煙摁滅在床頭的菸灰缸裡,然後翻了個身,雙臂抱住虞斯言,居高臨下的仔細端詳起虞斯言的臉,看了好一陣兒,他說:“咱家有個規矩,每年元旦都要聚一聚。”
虞斯言搓著項翔的臉玩兒著,笑道:“直接說重點。”
項翔表情有些嚴肅地說:“我爸媽,爺爺,還有項緋都會回國來。”
虞斯言戲虐道:“哼,原來你爹還健在呢!”
項翔表情一僵,他原來拐彎兒抹角的讓虞斯言相信他爹沒了,現在虞斯言提起這個,他難免有些尷尬。
虞斯言扯了扯項翔繃緊的臉皮子,說:“我開玩笑呢,你接著說。”
項翔笑了一下,道:“咱倆的事兒,他們肯定已經知道了,一定會找事兒的。”
虞斯言嬉笑的表情散去,他定定的瞧著項翔,道:“找事兒我不怕,我就擔心你爹媽衝我哭訴,說我拐了他們兒子,斷了你們家的香火。”
項翔一臉無賴地說:“你的香火不也斷了,這就扯平了。”
虞斯言深深的看著項翔,問道:“項翔,你想要我怎麼做?”
項翔俯下頭,親吻著虞斯言溼漉漉的鬢角,說:“我要你不管任何人說什麼,做什麼,都呆在我身邊,不管他們拿什麼要挾你,你都不準離開我。”
“萬一他們以死相逼呢?”
項翔衝著虞斯言獰笑道:“你可是虞斯言,我就不信你沒辦法解決。”
虞斯言悶笑了起來,輕扇了項翔幾巴掌,說:“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勉為其難費點兒心力吧。”
項翔黑亮的眼睛在夜裡閃出耀眼的光芒,略帶痴迷的盯著虞斯言說:“言言,我就知道你最棒了。”
虞斯言別了項翔一眼,“這話別說得太早,這事兒咱們得商量著來。”
項翔側臉含住虞斯言的唇,“那當然,他們要是欺負你,你就盡情的來給我告狀吧!”
……
第二天早上,虞斯言回到公司就發現,等著他要乾的活兒已經堆成小山了,呂越這一走,他的工作量瞬間加倍。
都沒工夫歇腳,他立馬就開始了工作。
背景調查是呂越的活兒,這玩意兒說著輕巧,可幹起來特別的繁瑣,每個小細節都有可能造成整個單子的失誤,而且調查背景還要在各種人脈中游走,也就是說,幾乎一整天都是在外面跑著,到處收集資訊資料。
下午六點,留在公司的最後一個人鎖門離開了,而這時候,虞斯言還在外面奔波著。
夜幕慢慢降臨,‘替天行’的公司大門卻迎來了一幫子陌生人。
十幾個男人左右窺視了一下公司四周,然後一眨眼的功夫,公司大門開啟,七八個男人鑽進了公司裡,而剩下的人將大門重新反鎖,再迅速散開。
而這一切,都被街角的一輛麵包車裡的人通通看在了眼裡。
“白素姐,他們行動了。”
保鏢頭子坐在副駕駛座,拿著望遠鏡一眨不眨的監視著說。
躺著的白素一下子坐起身,問道:“一共多少人?”
“我這兒看見的是十三個,交叉路口守著的兄弟說一共有十五個,還有倆應該留在車上。”
白素淡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