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跟你跟我說幹什麼呀？&rdo;老爺子沒有惡意，彌生月不介意跟他多說幾句話。

老爺子這樣繞來繞去給她繞得煩了，不姓禪院，你卻非得說人家媽媽是禪院家的族人。

紅毛又想了想，老頭剛才似乎說了什麼不得了的話。

&ldo;惠是禪院族人的嗎？&rdo;彌生月瞳孔地震，&ldo;五條明明說惠是他兒子！&rdo;

臭老頭，我看錯你了，你居然想跟我們家貓咪搶兒子！

禪院直毘人：&ldo;……&rdo;

你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還有伏黑惠一個姓伏黑的為什麼會突然變成五條悟的兒子？！你都不問問甚爾的意見嗎？！

他也沒有陰損到去拆散人家小夫妻，而且以五條家當代家主的性格，就算對方是個真真正正的禪院，估計也不會產生太大影響，五條悟從來都不是在乎出身的人，即使是父親是當年差點幹掉他的伏黑惠，不也被他收養了嗎？

也許是御三家的劣性根在作怪，老頭有意無意地將話說出來，看看這個有膽子嫁給五條悟的女人的反應。

他試想過各種各樣的反應，不屑一顧的，震驚的，唯獨沒有試想過眼前的場面，饒是年過七十的禪院家家主，也有一種想要掀桌子的感覺。

&ldo;禪院家也沒有什麼好的，要不然惠的爸爸怎麼會讓他姓伏黑。&rdo;彌生月撇了撇嘴，瞎說大實話。

聽習慣了伏黑惠，當然覺得伏黑這個姓氏好，而且禪院家自始至終給她的印象都非常不好，尤其是以禪院直哉為代表的人。

禪院直毘人：&ldo;……&rdo;

禪院直毘人覺得這個紅毛比當年的伏黑甚爾難搞多了，各種意義上都是。

夜蛾正道：&ldo;……&rdo;

悟，快管管你老婆。

年過中年的人民教師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想念過自己的學生。

&ldo;那個男人本來就是個一文不值的廢物。&rdo;禪院扇冷硬的聲音突然在接待室裡響起。

彌生月的目光沉了下去，琥珀色的眼睛再次映入視野之中的時候，和適才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了，像是亙古的冰川，無聲無息地散發令人膽寒的涼意。

夜蛾正道心裡&l;咯噔&r;一聲。

&ldo;天與咒縛，天賦異稟的身體素質又如何？&rdo;禪院扇眯起了深深陷下去的眼窩，目光直直地落在彌生月身上，似乎在透過她與什麼人對話，&ldo;術師透過咒力，常年累月的戰鬥，一樣可以讓□□得到強化，你們擁有的力量，每一個術師都會有。&rdo;

&ldo;一文不值。&rdo;禪院扇蓋棺定論一般說道，&ldo;無論是當年那個男人，還是真希，又或者是你，都一文不值。&rdo;

午後的陽光被障子窗戶整整齊齊地切割，映在地板上。

貼著窗框的枝椏抖落微卷的黃葉，沙沙的風聲裡混著啁啾鳴轉的鳥鳴。

&ldo;我明白了，你是個廢物。&rdo;彌生月開口，語氣前所未有的冰冷。

夜蛾正道：&ldo;……&rdo;

禪院直毘人：&ldo;……&rdo;

你到底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啊？！

&ldo;你被人打過。&rdo;彌生月說，&ldo;只有被人揍得毫無還手之力並且不承認自己的失敗的人，才會如此的不堪。&rdo;

陳年的老傷口被人狠狠地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