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那絕色女子的出身,沈烈沉吟著,不由得大吃一驚,若真是她出手相助……
此事未免太驚人了!
單單隻憑這女子的一句話,便能調動五城兵馬司,剿滅一個為禍民間的大型幫派。
所以這女子是個什麼出身?
沈烈大吃一驚,若真是如此,那麼她的親屬至少也得是個三品大員,侍郎以上級別的重臣!
此時再想起那絕色女子,那張傾城絕色的俏臉,沈烈震驚之餘,不由得幽幽的嘆了口氣。
人家姑娘不計前嫌,不追究他綁票的大罪,還仗義出手救了他的命,他甚至還不知道人家叫什麼呢。
只是在怦然心動中,沈烈心中不免帶著幾分感激,幾分神往,萬萬沒想到會是她,替自己解決了皂衣幫這個大麻煩。
沈烈幽幽的嘆了口氣:“世事無常呀。”
可是很快沈烈又自嘲的笑了笑,出身如此顯赫,又傾城絕色的佳人,和他是八竿子打不著,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可不管怎麼說,一身輕鬆的沈烈長出了一口悶氣,往周圍看了看,便邁著輕快的腳步向著李嬸家走去。
不久,站在李嬸家門外,沈烈整了整衣衫敲了敲門。
片刻後院門開啟了,沈烈閃了進去,當那斑斕的院門再關上的時候,小院裡響起了女子的啜泣聲。
“少爺……”
一個嬌弱的小身子撲入懷中,死死抱著沈烈的腰,好似暴風雨中受驚的小鳥一般啜泣著。
沈烈輕撫她柔軟的腰身,不勝唏噓的勸慰聲:“好了,好了,我這不是回來了麼。”
再相見恍如隔世。
此時夜幕落下。
將京城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入夜。
李嬸家的廂房裡,牆角的炭盆散發著灼熱的微光,房中還算暖和。
油燈搖曳著,芸兒坐在一張木板床上,緊張的捂著嘴,聽著沈烈小聲描述著這幾天以來,驚心動魄的種種經歷。
說到關鍵時刻,芸兒便發出了一聲輕叫:“啊?”
似乎她也感受到了那種緊張,不由得握緊了小拳頭,然後又長長的鬆了口氣,口中默唸阿彌陀佛。
“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保佑……”
沈烈看著她十分虔誠的祈禱著,便輕聲笑道:“你做什麼呀?”
芸兒虔誠的祈禱過後,小臉緊繃,十分認真道:“芸兒要拜菩薩,請菩薩保佑那位姐姐一輩子大富大貴,遠離災禍。”
沈烈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腦海中又浮現出那神秘絕色女子秀逸淡雅的俏臉,還有那窈窕婀娜的身段。
“好人吶。”
只是,沈烈還不知道她的名諱,想來想去只是想起來,她身邊的一個護衛頭領叫做張魁。
此時廂房中靜謐無聲。
刺骨冰寒中,搖曳的油燈映照下。
芸兒清澈的眼睛有些朦朧,情緒不由得激動起來,那花蕾一般的小胸脯輕輕起伏著,突然撲進了沈烈懷中,眼淚好似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流下。
“少爺……”
小丫鬟的啜泣中,相依為命的主僕緊緊抱在一起,沈烈正要說話時,鼻子突然一酸,趕忙用手背擦了擦眼睛。
懷中擁著小丫鬟,沈烈便好似抱著一件珍貴的瓷器,輕聲安慰著:“好了好了,少爺這不是沒事麼。”
呢喃聲漸漸平息。
許久。
芸兒抱著沈烈的腰,將小腦袋埋在沈烈懷中,不停的扭動著苗條的身子,似乎在撒嬌又似乎在笨拙的挑逗著。
幽暗中,突然之間。
芸兒激動道:“少爺,你要了芸兒吧。”
沈烈一呆,感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