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怎麼認出來的啊??難道只有我認不出來嗎???明明奇怪死了!」
「挺可愛的啊,又有圍巾,又有王冠,還有個胡蘿蔔鼻子,喲,還有高原紅……」
「啊!!喻文州那個混蛋!什麼時候給我畫上腮紅了!咦,小周的圍巾沒有拿,要不要給他送上去呢?」
葉修無語,「你們大早上的真精神,不愛胡鬧的人都在陪你玩……」
「我很無辜的好吧,是他們想玩!!咦,不對,你怎麼起這麼早?」
「這不是正常的起床點?」
「你們昨晚不是去酒會了嗎,很晚回來的吧,不多睡會嗎。」
「也沒有很晚,」葉修道,「總比你夜不歸宿強。」
!!!葉修知道!
唐晴頓時結巴起來,「對、對啊,我是沒回酒店,不過我可沒幹什麼,我在打牌。」
這個葉修倒是毫不懷疑,為什麼呢,因為她的行蹤早在男人群裡共享了:)
他們這個「相親相愛一家人」的群,有時候比聯盟群還要熱鬧,因為黃少天經常出現。一大早的,黃少天就把堆的雪人圖發到了群裡,得意的展示自己的作品。
由於黃少天宣稱這個雪人是唐晴為原型,所以群裡眾人紛紛違心的誇了起來。
在這之中,張新傑也很快回復了。
但他因為通宵,不是很清醒,打了一個錯字。
張新傑!!!!打了錯字!!!
這位嚴謹細緻的戰術師,自從跟唐晴沾上關係後,是越來越能驚嚇到眾人了。
想起這事,葉修覺得有點好玩,於是面對唐晴,也似笑非笑地說,「你這麼緊張做什麼,你去哪裡是你的自由,我沒道理管。」說完便裹了裹麵包服,嘟囔了一句『真冷』便下了臺階,往大門口走去。
唐晴連忙問,「你去哪?」
葉修剛要回,可到嘴邊的話突然卡住了,換成另外一句話,他懶洋洋地回身,給了她一個不甚所謂地淡笑,「不是說了嘛,自由,自由,我就去隨便逛逛。」
「去你媽的自由!!」唐晴突然追上去,整個身子撞進他懷裡,雙臂錮住他的腰,兩具身體在寒冷的冬天中緊緊相貼,哪怕各自都穿得那麼厚實,可同樣感受到對方傳遞出的溫度。她從他胸膛上抬起腦袋,惡狠狠地道,「快點交代,要去幹什麼?」
可把他撞得一個趔趄,他好不容易站穩,騰出一隻手扶住她的背,又揉揉她的腦袋,「我買煙去啊……」
「買煙你還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我也去!!」
「就在對面……嘖,黏人了啊你,注意點形象,這周圍那麼多孩子呢。」
她不以為然,「那又怎麼了,你以後也會有孩子的啊,難不成你以後都不跟女人親熱了。」
扶著她腰的手一僵,葉修的目光飄到了一邊,向來被他人罵過不知道多少遍「無恥」的葉修,此時此刻竟然感覺無所適從——顯然,她的話,她言語中的某個詞,讓他的思緒幽然飄忽了一瞬。
兩人離得如此近,他任何的表情變化都逃不過她的眼睛,唐晴也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剛才順嘴的反駁究竟含有怎樣的意味,不免也訕然地摸了摸鼻尖,「啊,不過我不喜歡小孩,我才不要生呢,又痛又累。」
「嗯……」葉修回,「我也不喜歡。」
「……」
「……」
「還去不去買煙了?」
「走吧。」
當天,興欣眾人回到了h市。
南方城市的溫度雖然比不過首都冰冷,但帶著濕度寒風更加徹骨。元旦一過,氣溫又下降了好幾度,在某個夜裡,雪落無聲,晶瑩的雪花飄飄揚揚,靜悄悄地落入了西湖更為靜謐飄渺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