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懷無奈的一甩袖子直接出去了,姚夫人擔心他的身體在身後追著,臉色也不好。
幾個弟弟倒是瞪大了眼睛,紛紛將姚玉樹和衛斂安圍了個圈,不停的打探著那女子,那男子的模樣是如何如何。
上官盈盈迷迷糊糊的被人叫下去,又迷迷糊糊的爬上來,整個人困的不行,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慕容志才慌忙的把我從床上叫醒,薅著我們趕緊走。
“怎麼了?為什麼現在要走?發生什麼事了?”
慕容志咬牙切齒的看著我,“昨天晚上是不是有人來查,你還非常囂張的罵了人家”。
我瞪大了眼睛,“不會吧,我罵了他這一句,他要砍我的頭”。
慕容志無奈又嫌棄,惡狠狠的看著我,“那倒不是,人家要娶你做媳婦,讓你給她生孩子去,聽說人已經騎著馬過來了,咱倆趕緊跑”。
我這才慌不著路的從床上爬起來,抱著上官晏川就準備往外衝,而慕容志一把揪住我的衣領,“把衣服穿上”。
看著他黑透了的臉色,我迅速的把衣服套在身上,連頭髮都沒有來得及打理,胡亂的往身後披著,就準備開溜。
上官盈盈直接被阿根從頭裹到尾,用被子和床單裹得嚴嚴實實的扛著丟到了馬車上,一臉懵逼的看著所有人,“這是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要給我裝成這個模樣?”
慕容志惡狠狠的坐在馬車的另一頭,“你可真能給我惹事兒啊,我就一宿不在,你給我惹出這麼大的麻煩來”。
“那人不是簡單的小官嗎?咱要不花點錢解決完不就好了,又何必這麼慌亂的逃竄?我看他穿的衣裳也不是昂貴的布料,應該不是什麼富貴人家”。
百合笑眯眯的站在一旁,“他可是伯蘭國國舅,也是伯蘭國最厲害的丞相,而昨天來的那個人是他的大兒子,姚玉樹,在軍隊中歷練三年,小有建樹,夫人吶,您惹禍啦?”
“不是,這人有病吧,我昨天罵了他,然後他今天要來娶我,那我要是昨天打了他,那他昨兒個不得壓著我洞房啊”。
“沒毛病,幸虧你昨天沒有亂髮脾氣,打了人家”。
慕容志冷冷補刀,滿臉嫌棄的坐在一邊。
我氣的心肝兒疼。
好不容易帶著上官晏川能夠在這過兩天安生日子,結果又遇到這樣的事情,簡直就是見鬼。
上官盈盈滿臉無奈,“不是,我覺得這人他真的有病吧,我姐姐罵了他,然後他非得來強娶我姐姐,再說,他沒看見我姐都抱孩子了嗎?
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姻,他這人怎麼回事?還要來強娶我姐,那你怎麼辦呢?你可還是我姐名義上的夫婿呢?”
慕容志的臉色更黑了,“他的姐姐看上了我,然後他看上了你姐姐,人兩姐弟正準備將我倆分開”。
上官盈盈整個人都炸裂了,呆愣愣的看著慕容志。
“所以說你姐可真不是個好玩意兒,昨天晚上為什麼不知道把自己的臉遮一遮,不知道自己招蜂引蝶的嗎?”
昊何在一邊捂著嘴,眼睛裡滿是愉悅,這上官嫋嫋,可算是讓他逮著出錯的時候了,真的是有了出氣的地方,心情甚好。
上官晏川迷迷糊糊的被叫醒,這會兒更是困的不行,趴在我的懷裡又睡了過去,小腦袋一點一點,可愛的讓我的母愛不停氾濫著。
馬車還沒走出二里地,姚玉樹的大部隊追了上來。
慕容志滿臉無奈,“行了,一會兒也別動手,想想辦法跑吧,硬打的話,咱肯定是打不過的,就這麼點人,再說那姚玉樹可有小殺神的稱號,一手長槍更是每次出手都必要取人性命的,咱別硬打”。
昊何點點頭,“我可不打,我是病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