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殘,滿地傷…… 不偏不倚,改錐直接扎入了劉光天的菊部地區。 一聲驚天的嚎叫穿透雲霄。 “什麼b動靜?”林夕納悶了,自己也就是一個摔投,怎麼發出這種聲音來。 …… 後院。 閃爍的燈光突然滅了下來。 “什麼情況?不是說今天沒別人麼?” “快點,把東西給我,這幾個月你都別來了。” …… 漆黑的夜晚,林夕也自然也看到了兩束手電的光照。大晚上的,路上有人打個手電還是很正常的,畢竟有錢人確實多。電池三節也就五毛錢。 可這燈束是朝著天上打的,而且兩束光是先後開啟的,這就更讓人懷疑。 …… 劉光天的嚎叫聲還在持續,他一手摸著褲子裡面。 “啊!漏了!” 林夕這時開啟了自己家的燈泡。 “誒呦喂,我尋思誰偷車呢!”林夕故意發出疑惑的聲音。 劉光天藉著燈光,看到了手上,是紅的黃的全有。 露出血腥氣以及一股臟器味。 林夕也才看到,劉光天的手上全是血。 “媽耶!你這是哪漏了?” “屁股屁股!” 林媽這時候也醒了:“小夕,怎麼了?” “媽,沒事,我尋思偷車賊呢,明天我去買把鎖去。” 劉光天是又疼又氣。 林夕沒有理他,徑直走向後院二大爺劉海中家,幾乎是小跑過去的。 “嗯?”林夕剛走到後院,便看到聾老太太居然拿著手電往家裡走。 平時腿腳不便的聾老太太,這時候沒有一絲不好走路的樣子。 聾老太太也看到林夕,她停下了快速走動的腳步,開始慢慢踱步往家裡走。 林夕沒說話,藉著向二大爺劉海中家去的機會悄悄的觀察著。 聾老太太手裡拿著手電,另一隻手裡拿著像是一團草紙,像是包裹著什麼。 腳步雖然放緩了,但是總有種故意放慢下來的感覺。 直到聾老太太關上門,林夕這才去二大爺家喊門。 …… “劉海中!”林夕開始敲門。“咚咚咚” “誰呀,大半夜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劉光福起床,開啟了門。 藉著微弱的月光,一看是林夕,這小子不敢亂說話了。 “爸!林夕喊你!”說完劉光福就退到旁邊,悄悄瞥著林夕。 劉海中被叫醒了非常生氣,自己盆壞了就算了,這大半夜怎麼還不讓人睡覺呢? 馬上就要上班了,這工作耽誤了算誰的。 “劉海中,趕緊去前院看看你兒子,漏了一地血和粑粑。”說完,林夕就走了。 林媽在家門口一直看著,劉光天動都敢動一下,生怕改錐扎的越來越深。 …… “啊!光天這是怎麼了?什麼情況?” “爸,我漏了!改錐扎裡面去了!快上醫院吧!” 林夕插著手,靜待兩人的表演。 “怎麼在這被改錐紮了?誰扎的?” 劉光天這時候突然指著林夕。 “就是他,林夕他摔我!我一屁股坐到改錐上了!疼死我了。爸,趕緊送我上醫院吧,我快不行了!” 劉海中這個心疼錢啊,這要是自己出,得多少醫藥費啊。 “林夕!你為什麼要摔光天?他再不孝,也只能我來打他,你憑什麼動手?” “我是大院二大爺,多少也算個小領導!你這麼做,是不是對領導太不尊重了!” “今天這醫藥費,必須你來出!” 林夕笑了,劉海中這做官夢看來一直就沒停過,分不清現實與幻想了。 “劉海中?你是沒睡醒?媽,有涼水麼?幫我拿一瓢來,我給二大爺清醒清醒!” 林媽這立刻走進屋裡,拿水瓢舀了一瓢水。 “劉海中,你沒睡醒,我讓你清醒清醒。” 說完,林夕一瓢涼水就澆了上去。 劉海中他還以為林夕是說說的,不敢真的澆他,傻了吧唧不知道躲。 “誒呦!你這小子,這麼對二大爺!這十月份的天降溫了,我今天要是凍感冒了,我賴你家裡!” 林夕指了指大院:“地方大的是,隨便躺。” “你這兒子大半夜拿著改錐跑我家門口來,想做什麼?” 林夕摸了摸腳踏車作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知道了!想拿改錐攮我新腳踏車車胎是不是?” “我就說大晚上有個人蹲我腳踏車旁邊幹嘛呢!” 劉海中一聽,嘴開始打磕巴了。 “他那是……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