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說完,正氣凜然的站在許大茂的面前。 他看上去官架子十足,認為已經把許大茂拿捏的死死的了。 林夕這時化作吃瓜拱火人:“許大茂,你這樣就慫了,一會別說大院了,這個軋鋼廠都沒你容身之地了。” 結果,許大茂陰損的看著劉海中,沒說話。 劉海中看許大茂沒說話,意味許大茂害怕了。 這一害怕,那更要騎他頭上拉屎了。 “許大茂啊許大茂,你說你何必呢?多少我也是你長輩,我說你兩句,你聽著就行了,你非要抬什麼槓呢?” “軋鋼廠,現在我說了算,我讓你放電影,你就放電影。我讓你掃廁所,你立馬就得給我滾去掃廁所!” 劉海中說這話是為了立威,林夕踩了就算了,不能讓其他人,甚至是許大茂也踩。 林夕這時繼續拱火:“誒,許大茂這就慫了,還是不是男人,要是我,我他媽直接一拳幹上去!” 林夕的聲音非常大,因此劉海中也是聽得到的,給他嚇了一哆嗦。 好在許大茂並沒有真動手,劉海中這才放心。 “誒,這就對了!我說什麼,那是為了你好,知不知道?你聽著有好處,沒壞處。” 劉海中話剛說完,許大茂就忍不住了。 “我日你姥姥!”許大茂一拳對著劉海中的鼻樑就砸了下去。 林夕站在旁邊立刻給許大茂鼓起掌來。 “這才對嘛,揍他丫的。” 可林夕是林夕,許大茂是許大茂。 林夕的能耐,許大茂可沒有。 許大茂打完立馬就後悔了。 “林夕,都怪你拱火!你大爺的!”許大茂急了。 打了劉海中,他想報復,可太簡單了。 先不說結婚以後,婁曉娥的家庭成分,被舉報就出事。 光一個格委會副主任就夠他受的。 林夕瞥了一眼許大茂,許大茂被林夕的眼神嚇到了。 “你怎麼跟我說話的?皮癢了?”林夕說道。 許大茂立馬拿手捂住嘴,得罪一個劉海中就夠他受的,再得罪林夕,沒得玩了。 直接拉個涼蓆,去橋洞下面通風地方等死,別發臭了。 “說你聰明,你也聰明。說你蠢,你也蠢。格委會副主任,他能當別人就不能當?”林夕說道。 劉海中雖然鼻子捱了一拳,滿手都是鼻血,但是耳朵可沒聾。 他聽出林夕這話,是話裡有話。 “林夕,你別瞎說!我這格委會副主任是憑本事掙來的!” 林夕指了指劉海中的頭:“你先去看看你那鼻子吧,一會別死大院裡了。” 劉海中剛剛疼的不行,眼睛是條件反射緊閉著的。 突然被林夕一說,他立刻看了看自己的手。 手上都是血,但是,這些血的顏色並不是鮮紅色,反倒是暗紅色。 紅裡面透著黑,黑裡面透著些紅。 劉海中嚇傻了,之前說是腦子裡有腫瘤。這一下算是徹底做實了,還檢查什麼啊,鼻血都是黑色的了。 劉海中拔起腿就往家裡跑。 可他剛站起來,腿肚子就發軟,哪還跑得動。 劉海中走得跌跌撞撞的,把許大茂直接忘在了腦後。 許大茂一時愣住了,本來還以為劉海中要說什麼話,要去廠裡搞死他,結果就這麼走了。 只有林夕知道,劉海中這血變黑,並不是什麼腫瘤,純粹是他太胖了,大肥豬一頭,有嚴重的高血脂,甚至是糖尿病。 見到劉海中走了,許大茂這時立刻問林夕話。 “林夕,你剛剛那話,什麼意思?” “腦子蠢的人,不配問我,問我也講不明白。” 許大茂氣急敗壞:“你!” 可一著急,許大茂居然好像意識到了什麼。 劉海中這種人,在哪裡都不受歡迎,居然能當上格委會副主任。 只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就是拍馬屁拍到位了,給格委會主任李懷徳拍舒服了。 第二種就是送禮,好處到位了,李懷徳給了職位。 許大茂怎麼想都不認為劉海中是第一種情況。 就他那破嘴,能說出個,鵝鵝鵝,曲項向天歌。 都算是祖墳著火,上輩子積德了。 只有第二種可能符合劉海中。 只不過,劉海中是個摳門鬼。 家裡吃炒雞蛋,都不捨得讓兒子吃,他自己一個人吃。 怎麼看也不像會拿出錢送禮的樣子。 許大茂一個人站在原地嘀嘀咕咕了半天,還是沒想到劉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