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斃了個敢衝上來的二傻子霍克趕緊側身躲在木梯後。遲遲沒聽見那給手弩上箭矢的聲音他才敢小心翼翼的探出腦袋去看吧檯。 吧檯那兒依舊沒有傳出動靜,保險起見他還是給自己的手銃上了發子彈然後同幾名隊友一道悄悄摸向夏普尼的位置。 探頭一看,吧檯後哪裡還有夏普尼的身影只有那個黑黢黢的洞口,這說明這那混蛋又一次拋下所有幫眾跑了。 “該死的,去拿幾個油燈來!”霍克不願再放任這個傢伙繼續危害王都,他決定下去追!這個人就是影響王都治安的毒瘤,他活著就會有更多人的就不能好好的活著。 只是半個身子才下到洞裡,一隻手便扯住他的衣領然後像抓小雞一樣將他提起。 依舊是神出鬼沒的帕克,但現在的他多少有些狼狽。方才完整的白袍上多了好幾處破洞,某些地方還能看到絲絲血跡,眾人在想究竟是發生了什麼才讓國王手底下最精銳的騎士產生這般損傷。 “別去追,有個很厲害的傢伙護著他。”帕克的身形再度虛幻,他覺得自己得配合利頓等人去收拾狹窄走道里的雜碎“就在這裡等著。” 聽到帕克這麼說霍克的心底不免有絲絲的失望,如果這次再放任那個傢伙離開下次還指不定的給警察隊員們帶來怎樣的損傷,或許剛剛自己就應該豁出去給那傢伙腦門來一下。 後悔歸後悔,霍克卻是不敢下去追。連帕克都降服不了的對手,恐怕殺他跟碾死螞蟻一樣簡單其身份至少是和騎士同等的擁魔者。 “把那幾個投降的傢伙綁起來,尤金、爪子你們兩個去拿東西堵住木門,通道里邊肯定還有不少雜碎決不能讓他們衝進來。”霍克快速下達命令,現在還不清楚外界的情況只能按照計劃固守待援。 手銃的子彈只剩下槍管裡的那一發,要是早知道會這般他就該多帶幾發進來。想到這他還是覺得是自己的準備工作做得不夠充分。 “你的傷……沒事兒吧。”看著一個隊員的腦袋正流淌血跡,霍克有些於心不忍。都是爹養娘生的人受這麼重的傷家裡人難道不會擔心麼? 要是手銃這種東西能夠再多幾把,也不至於在最後關頭讓他們幾個用桌椅板凳同那些打手互毆,而且按照計劃他們應該也在槍響時應該混在客人當中伺機而動。 “暫時……不要緊,我還能扛兩下。”那人抹了把腦門上的血跡笑道,很難想象他還能笑的出來。 “那你去二樓,二樓的房間裡有動靜你看看是不是還有其他人在。”霍克知道在這個時間點萊普尼斯幫的成員基本都不會去二樓找樂子,所以除了那個被做掉的大光頭外上邊應該沒有其他打手了。 就在那名隊員準備推脫時,木門上傳出被撞擊的聲音。 起初是一下,緊接著撞擊木門的頻率愈發高漲。這讓幾人不禁手心捏汗,如果門外是萊普尼斯幫的幫眾那他們幾個的下場必然極慘,那個時候不管躲在哪兒都會被揪出然後當成人質與外邊的警察與軍隊談判。 大機率是被憤怒的幫眾們撕成碎片,總之下場都會很悽慘。 霍克抬起手對準木門的方向,這個時候他竟然沒有感到慌張。 因為他知道撞門的肯定是那個利頓騎士。他是個好上司,雖然管理部下的方法和手段很爛,但將不拋棄不放棄騎士精神發揮到極致的他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死在這裡,這也是大家願意跟著他乾的原因也是警察部門能快速蛻變的因素之一。 在這樣的撞擊下,堅實的木門很快被熟悉的鏈子錘打穿。 利頓騎士剛從破損處伸進腦袋就看到霍克的手銃正對著他“喂喂喂,趕緊把那危險的玩意兒收起來,至少別對著我。” “嚇死我了,大人。”霍克放下手銃道,除了夏普尼那個變故外其他的一切都在按照計劃進行著。 不管怎麼樣,現在就應該按照燧發槍的使用條例將槍管裡的子彈弄出來,萬一走火導致誤傷可就麻煩了。 釦子彈的同時看到那鏈子錘上又滿是血跡,幾人知道這位騎士大人又是一個人殺進來的,那狹小的空間容不下兩人齊頭並進。 騎士讓幾人先撤出去,而他自己則是走到那洞口上方似乎猶豫要不要